整张床瞬间波涛汹涌,惊涛拍岸般。
孙维吹着口哨得意来到办公室,足足迟三十分钟。
“你迟到了。”邵东阳坐在办公室里正在泡茶。
“我知道。”孙维不屑地说。
“你是故意迟到的?”
邵东阳看着孙维以迟到为荣的得意劲,十分生气。
想到两人打架时,每次没讨到便宜,也只好作罢,毕竟自己前天也迟到。
孙维则解释,他之所以迟到,并不是因为赖床,而是上班路上,看到一位阿婆不小心跌倒,他好心扶她起来。
看到阿婆摔骨折,走不了路,他抽出自己宝贵的上班时间送她去医院,并先垫付五元的医药费。
听着孙维滔滔不绝的讲一个助人为乐的故事。
邵东阳说今年得颁发好人奖给你,上次迟到说上班路上看到公狗在路边操母狗,
为了不让路过的小学生看到非礼一面,你找来棍子强行拆散它们,以正社会风气。
“要不要买点水果一起探望陌生的老奶奶,把好人做到底。”邵东阳说。
“你想做到底,干脆把她接回家,当老母亲孝顺。”孙维反唇讥讽。
邵东阳哼了一下,继续喝两口茶水。昨晚他看了一晚李真真日记,睡得也不太好。
“那个偷车贼还在小黑屋里锁着,今早我们抽空再审审他。”邵东阳说。
“他不是认罪了么?”
“认罪归认罪,但他那套逻辑思维,是大错特错,咱得帮他纠正,避免以后发生类似的事情。”
“他的自行车不见,他便去偷其他人的;老婆被操,却没去操他妈,说不通啊。”孙维摇摇头。
“你也觉得如此,他践行前半部,却荒废后半部分,分不清轻重。”
邵东阳和孙维打开小黑屋,梁羽生在里面关两天,胡子拉碴,精神却很好。
“两天时间,反省过来没?”孙维问。
“反省什么,难得不用下地干活,我好自在呢,吃饱就睡。”
“操,你还把这里当养老院!要不要揍你一顿。”
“我过得开心你就嫉妒,你是醋坛子做的。”梁羽生问。
孙维生气站起来,想给他来两脚,但被邵东阳制止,并表示孙维的确是一个醋坛子。
孙维问邵东阳究竟站在哪一边,邵东阳摆摆手,他说站在事实那一边。
“说说你偷窃自行车过程。”孙维开始审问梁羽生。
梁羽生清了清嗓子,开始陈述:
“那天我骑着自行车去镇上赶集,后座载着一麻袋天葵,准备卖掉挣两个钱。
果真卖了个好价钱,那人还说下次如果我有挖到,继续找我买。”
“别废话,说重点。”孙维说。
“这些是废话吗,这是我车被偷的铺垫。你跟女人上床也得有铺垫吧,起码得哄哄她,让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