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那怕提着一个鬼子依然走的很快,那些小鬼子在视线不佳的情况下更是不敢开枪。
更何况李应走路飘忽,如果一枪不中,那他们长官的死就与他们有了直接关系。如果长官被那人杀死,该为此事负责的自然是那名中尉队长。
李应一脚踹开二屋长楼的正门,此时不是偷袭,自然不用偷偷摸摸,只有暴力得到发泄才能让李应心中不那么憋闷。
说实话,自从李应从李家沟逃出来后,心情就没有像现在这样通透过,有种大仇得报,亲眼看见仇人按照自己的想法死得四分五裂的解恨感。
把鬼子当成盾牌,用眼神警告鬼子不得靠近,那些鬼子果然停在门口不敢进来。但那名鬼子军官不知抽什么疯,居然用日语大声地吼叫起来。
李应不知他喊的什么。但却见十字型走廊中间的位置突然缓缓裂开。几个手持武士刀,身穿武士服,戴着手套,顶着帽子、口罩,护目镜的鬼子冲了出来。
并第一时间向李应发起了冲锋。仿佛没看到手中的鬼子一般。转过身,将鬼子横卧在门口。然后转身急斩。冲在最前面的那个鬼子一个人变成两个人。栽倒在地。
然后李应反客为主,刀光霍霍向鬼子冲去,鬼子举刀冲来,不曾想,李应滚刀向前,一刀将最后面的一个鬼子干掉,然后再次快速转身,那两个鬼子艰难地转头,却不想后颈一凉,大好的头颅如同一个漏水皮袋一般滚落在地上。
拾起那个鬼子头目,就像捡起一个破布娃娃。顺着地道口就走了进去。一股刺鼻的,尸体腐烂的味道扑面而来。
地下室里,一排排的铁笼子关着人、猪、马、牛等动物。铁笼子外边,一个个病床间隔数米,每个上面都躺着一个人。
有的人被划开了肚子,五脏六腑都露了出来。人却还没有死去。几个穿黑色护服的人在拿着放大镜看着。一边还有白色服装的人在记录着什么。
有的人肚高似鼓。满身溃烂。一个黑衣人正在小心翼翼地准备划开他的肚子,看样子对他肚子里的情况很好奇。
有的人已经死了,有的人在痛苦地哀嚎。圈在笼子里的人有的躲在角落里浑身发抖,有的人面色麻木,与那些动物一般,面无表情。
李应一脚将鬼子踢飞。也不管他的死活,碎铁在手,他就是鬼子的梦魇。
刀在手,一刀将那黑服人斩瞎双眼,他却不立刻杀了他们,就是想让他们感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黑服们早就在李应进来时发现了李应,有的出声怒喝,有的用看动物的眼光盯着李应。
见李应挥刀斩人,有的则迅速向后退去,有的则拿起手术刀跃跃欲试,有的更为阴险,拿起手中的注射器当成飞镖向李应刺来。
随手接过两只注射器,李应更不费话,一针刺在拿手术刀的黑服人身上。然后又一肘砸开靠近的白衣人。
运起内力,一支注射器倒飞而回,甚至比来时更加快速。直直刺进那名想跑路的黑服人。被针刺中的人刚开始还要反抗,但没过一会这两个挨刺的人也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屋子里共有十几个黑衣人及十几个白衣人,但看地位便不难看出,黑衣人地位更高。
挥刀斩断笼子上的锁,放出众人,却不让他们跑,因为上面还有鬼子包围。就当李应准备出其不意地上去时,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
“壮士,那里边还有个净室,还有我们的人,如果有能力的话,求您也救救他们吧!”
顺着声音望去,这个地下室的里间阴暗处,居然还有一个与墙壁颜色一致的木门,不仔看还真看不出来。
李应紧握碎铁,靠进了这间净室。忍着心里的不适就要打算看看这所谓的地方是个什么恐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