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酒的助兴,气氛更加融洽。
就连李贺也不再觉得田富海的身份低贱,也学着田易,一口一个叔父的叫着,把田富海美的北都找不到了。
然而他们喝习惯了低度酒。
猛然间喝这种五十多度的酒,很容易上头。
一碗还没喝完,几个人说话都开始颠三倒四了。
彭越咒骂狗皇帝看不见他的功劳,让他待在东海郡十年了,都不曾挪地方。
李赫然也跟着骂。
说皇帝就是个莽夫,只知道打仗,从来不懂得休养生息。
天下迟早要被他打没。
田易倒是直接一点,就等着翰林大学士诸葛元朗退位,他取而代之。
谁都不曾想到,李贺竟然说出了一个惊天秘密。
“咱家告诉你们,当今的太子并非陛下亲生。”
“当时郝皇后所生为女子,为了巩固地位,就暗中找了一个同日降生的男子,也就是当今太子……”
嗡!
这话一说出口,众人都被震的不轻,酒也醒了。
田易急忙捂住李贺的嘴,提醒道:“李哥,慎言。”
“慎言什么?”
李贺拍开他的手,无所谓道:“在场的都是咱家的兄弟,难道还能外传?”
“李哥喝醉了,本翰林要扶他去休息。”
田易见劝说不住李贺,只能冲着其他人叮嘱道:“今日都是醉话,你们最好都烂在肚子里面。”
“谁若敢妄言,小心本翰林诛了他九族。”
噗咚!
李赫然最先反应过来,倒在桌子上便打起了鼾声。
他装睡。
彭越和田富海也不傻,一个扣着嘴巴,不断干呕。
呕着呕着,就栽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另外一个把凳子踢歪,摔在桌子下面,昏迷不醒。
一时间,鼾声四起。
“算你们识相。”
田易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扶起李贺去休息。
临走的时候,李贺还嗷嗷叫个不停,说着一些宫廷秘闻。
田富海发誓,再也不请李贺喝酒了。
无端听到这些消息,完全就是灭顶之灾啊。
虽然李贺和田易走了,可他们仍旧不敢妄动,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悠悠转醒”。
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李贺也管不了那么多,骑马回京复命。
田富海就给了他三坛相思酒。
一坛价值五千两,三坛就是一万五千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