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误会了,您跟我来。”容墨有些无奈地笑了下,站起身来示意容鸿跟自己去病房。
“咚咚咚”,容墨蜷缩起手指,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门内响起了沈知秋温柔的嗓音。
容墨推开门,示意走在身后的容鸿先进去。
容鸿有些不解,但还是抬脚走了进去,容墨眼神示意卫乔守在门口,然后紧跟在容鸿身后也进去了。
当沈知秋和容鸿四目相对时,两人都愣住了。
安静的病房里,一向严肃的容鸿此刻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抽动着,眉毛上扬着,原本只有一丝皱纹的额头此刻皱成了一个“川”字,垂放在双侧的手指也微微颤动着,他紧张地张了张嘴,嘴唇一上一下地却无法发出一点声音来。
“爸。”沈知秋率先打破了宁静,她努力挤出来一个笑容。
容鸿身子一怔,眼眶瞬间就红了。他不受控制地朝着沈知秋走去,每一步都走得踉踉跄跄的,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惊喜和难以置信的沉重。等他走到沈知秋病床前时,眼泪便滚落了下来。
“孩子,你受苦了啊!”
看着沈知秋隆起的腹部和脸上被擦伤的细小伤痕,容鸿颤巍巍地举起手想要抚摸一下沈知秋的脸,但又有些不敢地放了下来。
沈知秋抿了下唇,眼眶也红了,她抓起容鸿颤抖着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爸,我没事。”
容鸿摩挲着沈知秋的脸颊,动容地说道:“眉眼间还是像你妈年轻时的样子的,尤其是这双眼睛,你妈年轻时也是这样灵动。”说着,又忍不住擦了下眼泪,哽咽着说道:“我们一直以为你生下来就没了。。。。。。”
“爸,当年的那个。。。。。。是被调包了。”容墨皱了下眉,“我还在查,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那个孩子绝对不是妈当年生下来的,知秋是被人调包带走了。”
“知秋?”容鸿神色复杂地念了她的名字,心疼地看着沈知秋说道:“我们一家人可以重聚,是天大的喜事,这真真是老天有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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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半山腰别墅里。
“二爷,抱歉,沈知秋已经被容墨带回来了。”
季风低着头,准备接受雷霆之怒。
容寒坐在沙发上,双腿慵懒地交叠着,手里拿着一根古巴雪茄慢慢抽着。听着季风的汇报,他陡然沉下脸,眼底闪过一丝冷光,“呵,动作还挺快!看来是你们的人办事不利,被他抓住了机会啊。”
“二爷,我错了!真的错了!”季风吓得双腿有些发软,连连道歉。
“轻飘飘一句错了就了事?”容寒面色带有几分阴鸷,似笑非笑地说着,“那得见见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