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的珍珠陷入到里面,不肯出来,要他用舌尖和舌面,一点一点地□□和吮吸才肯羞涩地冒出来。“我看它们是不是肿了。”晏珩山哄他。刚才进来的时候便已经和这里的校领导打过招呼,说要借用这里打一个私密的电话,希望不要有别人来打扰,陈修明也在不远的地方等着,会拦住不知情想要进来的人。这样的解释很合情合理,温郁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可怜又天真地撒谎,“……它们,没有。”怎么会没有,晚上总被他那样吃着,皮都变薄了一层,红艳艳的凸着,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弧度,走动间棉质的布料蹭磨着,又疼又痒,时常让温郁脸庞泛红。晏珩山徒手解开中间的扣子,扒到两边去,凸着便被挤出来,鼓得越发厉害了,靡丽的,顶端一条小缝隙,珍珠便嵌在里面。因为胀大红肿着,不能完全被外面的肥嫩的肉裹进去,一小半可怜的,颤巍巍地暴露在外面。不知道哪里的风吹过来,轻轻地吹拂在上面,于是陷入得另一半便也颤颤巍巍地,想要从包裹中出来了。晏珩山痴迷地注视着。衣服并不是完全地脱去,而是只露出那个地方,这样令人难堪的样子,温郁甚至能感受到那里的缩进缩出,一时羞得缩成一团,双腿抖得站不稳了。“晚上,再看,好吗?”温郁带着哽声哀求。晏珩山朝上面吹了一口气,原本慢慢冒出头的顶端,忽然顶出来,颤颤巍巍地起来。“出来了。”温郁羞极了,脸埋在晏珩山的脖颈里,小声地哭。晏珩山觉得自己有些混账,这种时候听到温郁哭,并没有心疼,倒是还想多说些刺激的话语让温郁羞赫得不知所措。如果温郁是那种开放并且放荡的人,这样反而无趣,可是温郁那么纯稚和害羞,这样调弄起来,很令人兴奋。“要帮它们缩回去。”晏珩山这样说着,指肚按在上面,微微用力,温郁哭声忽然停住,身体开始细细地发颤。“别,别这样……”那里被吃得很纤敏,神经敏锐,晏珩山的指腹很凉,又有些粗糙,那样按动着,温郁从尾椎骨升起一股电流,汗毛都竖起来了,也不肯将脑袋埋在晏珩山脖颈里了,而是想推开他,要逃。晏珩山掐住他的腰,不允许他动,还要威胁他,“想让别人看你这副样子。”温郁含着两颗饱满的泪珠,不敢动了。晏珩山低头,亲吻他太阳穴那里濡湿的头发,亲吻的力道很轻,一路到耳垂那里,将耳垂含在嘴里裹吮。温郁身体慢慢发软,哭声也止住了,晏珩山知道他动情了,指腹越发用力。看温郁又要哭时,嘴一下子包住了他的嘴,将他唇舌全部裹到嘴里,连带着哭泣的声音和口水一并吞噬下去。只是珍珠原本像小石子那般大,轻轻松松地便能陷入进去,然后被两边的肉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只给外人一个微微开口的缝隙看,可是现在被他吃得大了一倍,和花生粒一样,原本保护它的地方容纳不下它了,只能使它一半露在外面,一半陷入到里面,那样半遮半露的诱人样子。而稍微用点力,温郁便疼得发颤。晏珩山张口,吐出温郁已经湿黏的唇舌。“缩不回去了怎么办。”温郁被亲得满脸潮红,双眼涣散的,缓了一会儿意识才清晰。“用这里帮你好不好?”晏珩山唇舌从锁骨往下。温郁惊慌地摇头,泪水一眨便顺着饱满的腮颊流下来了。“被看出来怎么办。”到了地方,晏珩山却不动了,而是道:“自己喂到我嘴里。”离得很近,呼吸和说话的气全部都喷洒到上面,滚烫的,全身涌起战栗,温郁开始哆嗦,膝盖并在一起,小腿外翻成了八字,而晏珩山不肯抱他了,要他攀着他的肩膀站好。这样被看都令温郁羞极了,他怎么也不肯主动给晏珩山喂吃,羞得小声地哭,晏珩山又吓他,说马上就会有人过来,温郁一下子攥紧了晏珩山的衣服,难堪极了地挺直腰身,送到他嘴里。等湿热的口舌全部裹住后,温郁几乎要化成一滩水流到地上了,晏珩山这才肯掐抱住他,给他支撑的力量。晏珩山的手掌,胳膊,大腿,腰部都很有力,舌肉也同样的,那么灵敏,像是蛇类的头部,灵活的拨弄着,用尖部深深地往里面摁去,可像是作对似的,进去后,很快便又回弹回来,这样来回反复着。晏珩山逐渐忘情。温郁便难受极了,陌生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折磨着他,他抱着晏珩山的脑袋,压低了声音哭喘,哽声大的时候,便可怜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头,不敢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