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继续选择保持神秘感:&ldo;说出来会不灵验的。&rdo;
&ldo;不灵验……?&rdo;他鼻息逐渐靠近,而后在她的注视下扯开脖子紧裹的围巾,指节挑着她下巴,不容反抗地落了唇。
这一次的亲密来的又急又快,如同春雨带潮,晚来风急。
她开始还能跟上节奏,后来只能在他的主动进攻下节节败退。
身边的世界碎化成泡影,只有唇齿的温度最为真实与动人。
到了难舍难分之际,傅之屿才接住她快要掉落到地上的粉色围巾,可上面动作未停,只是把位置从额头游移到她下颚,温柔到不带丝毫其他念想,只留下虔诚的俯首称臣。
晏栖脑子里自动过了遍刚才许下的愿望,其实只有四个字,至死不渝。
待到凉风入喉,晏栖才推开他压过来的胸膛,嗔怪道:&ldo;傅之屿,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还在佛堂里?&rdo;
佛堂清幽之地,自己竟然也跟着傅之屿造次起来,晏栖面上泛红,再多待一秒就觉得要下地狱,扯了扯他冲锋衣的袖子道:&ldo;我们走吧。&rdo;
傅之屿心满意足跟在她身后,两人弯弯绕绕,去到了佛堂旁边的钟楼上。
通往钟楼顶楼的台阶没有灯,晏栖打开手机手电筒,发现上了这些个台阶后,在最后一阶还有一个跨度很大的台子。
傅之屿见她愣在原地,立刻明白过来她的忧虑,主动伸出手说道:&ldo;交给我吧。&rdo;
她握着他掌心,心跳怦怦然。
傅之屿因为人高腿长,自己先跨过了台子,而后借力将她捞过来,另一只手还紧紧贴着她的腰侧,像是要把她就此嵌入身体,永不分离。
钟楼楼顶的风凛冽而急,傅之屿替她挽好耳后的碎发,将粉色围巾重新围在她脖子上,&ldo;还冷吗?&rdo;
幸亏她裹得厚,只是摇摇头说:&ldo;不冷。&rdo;
即使晏栖说了不冷,傅之屿还是很自觉转过身去,高大的身姿替她挡去吹过来的寒风。
留下民宿里的人发现傅导和夫人双双不见,都只是只笑不语,就着年夜饭可口的饭菜畅谈今年的不如意,期盼来年能更好,满座宣化,推杯换盏,这部戏杀青在除夕夜可谓是给足了记忆点。
与此同时,傅家老宅里也众宾拥簇,孩子去后院里玩烟花放炮仗,其余的大人则是各怀鬼胎地彼此盘算。
今年最违和的就是傅家两位少爷都没有过来共度除夕夜,大家难免猜测纷纷,可傅老爷子一点口风也不透露,像是并不计较晚辈这些。
其实,傅老爷子也是位笑里藏刀的角色,这种事情闹得人尽皆知都谁都没好处。
于是在新年晚宴开始后,傅老爷子夹了块扣肉说:&ldo;年轻人忙他们的,我心里有数。&rdo;
傅之屿和傅湛没来,最大的责任肯定在于傅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