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卫生间。”
方只年亲亲时未渝的右耳骨,那里有一颗小痣,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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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厕所的最后一个隔间内响着暧昧羞耻的声音,方只年还在舔弄些那一小颗,看得出他很喜欢这颗长在耳骨上的痣。
“呜……亲亲我……”
时未渝讨厌那一颗痣,就是它抢了她的宠。
昨夜的欲求不满都等价替换成了急躁的渴求。
听着时未渝无意间从唇齿中溢出的甜得腻人的嗓音,方只年终于舍得放开那被迫承受火热的耳朵,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热吻。
方只年像一只刚成年的狮子,对待自己的第一个猎物带着毫不留情的粗鲁,也有微妙矛盾的怜惜。
从他幻想着和她做爱来自慰的那天晚上开始,一切都在失控。
失控的关注她,失控的只想护着她,到现在,失控的吻住她,安抚她。
时未渝的唇齿间还残留些唇釉的香气,将方只年引诱到悬崖的边缘,一般人有两种后果,一种是挣扎着坠落,一种是劫后的逃亡。
而对于方只年来讲,他只会去选择,选择自甘堕落,心甘情愿地掉进早已布设好的陷阱,心甘情愿地做囊中之物。
而野兽终究是野兽,再聪明的少女,也抵挡不住野兽猛烈的攻击。
野兽率先将藏在少女口中地毒物揪出来狠狠地惩罚,惩罚少女的诡计多端,惩罚少女的不真诚。
时未渝感觉到唇上开始着火,也感受到火势再蔓延,舌头已经毫无还手之力。
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从唇上传遍全身,只要是有口之处都在失禁。
津液从嘴角流下,又被吸走,淫液从穴内流出,浸湿一小块又一小块的布料,是量变到质变的飞跃,只一会,便如洪水泛滥似的喷涌而出。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难受……好难受……唔……”
时未渝泛着泪珠,带着哭腔。
真是小可怜儿。
“哪里难受了?嗯?小鱼仔。”
方只年摩挲着时未渝的耳骨,带着点轻哄。
“小鱼仔……哪里让你难受了?说出来,让我帮帮你。”
唇贴着唇,他抚慰着已经被亲得红肿的花瓣。
“下面……痒……”
“下面是哪里?说出来,小鱼仔,说出来就帮你止痒。”
方只年夹着低哑的嗓音诱哄时未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