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把经过简洁地说完,对丁楚说:&ldo;不能乱登报。&rdo;
丁楚笑了,调皮地在冷血脸上亲一口,说:&ldo;我是干什么的?&rdo;
冷血懵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瞪着丁楚不说话,一副这么弱智的问题亏你也问得出口的眼神。
丁楚又扑哧笑一声,说:&ldo;笨色狼,本小姐是新闻工作者,哪些内容该刊登,哪些内容不该刊登,本小姐比你这块冷铁块清楚一百倍。&rdo;
又是色狼有是冷铁块,冷血发现自己的外号越来越多了。丁楚呆到自己手机响了,有工作干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冷血的病房。
冷血望着丁楚娇躯消失在病房门口,心情又压抑起来,他不能承受丁楚热情的爱。
第二天一大早,霍襄居然来了,她一个人进房间,她的脸色还有点苍白。霍襄一见冷血,就像归巢的燕子般飞入冷血的怀抱,弄得冷血手足无措。
霍襄在冷血那结实、温厚的怀里雨打梨花般哭泣。霍襄犹如惊慌失措的小绵羊一般卷缩在冷剑的怀里抽泣,把自己的思念,自己的痛苦,自己的害怕,自己的委屈,自己的不满,都痛快的在心爱的人身上哭出来,把冷血胸衣全打湿了。
霍襄的身子柔软无骨,清香满鼻,那股很好闻的高级香水清香,刺激着、拨弄着冷剑脆弱的神经。霍襄的体香不像张菲的茉莉花清香,也不像冰美人嘉瑶的阵阵桂花幽香,也不像丁楚一股股若兰般的幽香,是一种很特别的、冷血分不清味儿的如麝香般的幽香。最令冷剑紧张而尴尬的是霍襄饱满坚挺的双峰,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随着她的哭泣,剧烈地摩擦着,令冷剑既舒服又难受,更加手足无措。
霍襄尽情地在心爱人的怀里哭完,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眸,问冷血在鸳鸯咖啡屋听完自己的倾诉之情之后,为什么这么狠心不承认他就是在华美集团救她的那个人?
昨天胆大包天、热情似火的丁楚才向他毫无保留地表露她的心扉,现在轮到温柔高贵的霍襄了。冷血不知道今年自己是不是命犯桃花运,这么多可遇不可求的美人会看上自己这块又冷又臭的冰铁。
看到霍襄楚楚可怜,雨打梨花般的样子,冷血心里既感痛楚,又塞满被美女看中的虚荣心,既有幸福感,心情又更沉重。冷血仿佛看到自己亲手抓捕霍展鹏时,霍襄脸上悲痛欲绝的表情。
丁楚走南闯北,见惯风浪,历经霜雪,对意外的承受力是很强的;黄菲草根出身,年少就饱受磨难,对意外的承受力也不会弱;冰美人成嘉瑶历经生死喋血,神经如钢般坚,承受力则更强。而在温室里长大的、一帆风顺的霍襄,她对意外的承受力怎样,冷血不用猜也该知道。
自己心爱的人居然是抓捕父亲的罪魁祸首,对于霍襄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冷血在心里狠狠叹口气,哄着霍襄道:&ldo;事业有成时,就会承认。&rdo;
&ldo;真的?&rdo;霍襄朦胧的泪眼绽放着浓浓的笑意,把眼中的浓雾狠狠地划开一道大口子。
冷血的心针刺般痛一下,缓缓点头。
霍襄情不自禁地俯身在冷血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这已经是霍襄第三次亲他了。
霍襄的脸皮还是薄,亲了一口冷血后脸绯红起来,害羞地低着头,弄着自己的衣角,说不出的娇美可爱。
冷血的心又像被针刺一下般痛起来,多么纯情,清丽的女孩啊,为什么会是人面兽心的霍展鹏的女儿呢?
霍襄突然用自己的娇嫩的俏脸磨蹭着冷血的脸,温柔地小声说:&ldo;冷大哥,早承认和晚承认有区别吗?&rdo;
霍襄的脸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般滑滑的、嫩嫩的,蹭在脸上,冷血舒服极了。她的柔丝轻扫在冷血的脸上,拨弄着冷血的感觉神经,痒痒的,冷血受用极了。
&ldo;我要证明我的真才实学,不想被别人指责我的事业是靠女人而获得成功的,难道襄儿会喜欢一个吃软饭的男人?&rdo;后面一句话冷血有点调侃的意味。
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有男人气概呢?霍襄的脸又开始红了,她对冷血啐一口,咬着冷血的耳根说:&ldo;贫嘴,谁喜欢你了?&rdo;不过嘴说不喜欢,行动上就表露出喜欢极的意思。她一说完,又在冷血的脸上亲了几口,然后羞红着俏脸像温顺的小猫似的蜷缩在冷血的怀里,不愿意起来。
冷血不想霍襄腻在自己的怀里,否则他的生命之柱会不受他控制地发怒的。冷血突然&ldo;啊&rdo;一声,霍襄连忙离开他的怀抱,关切地问什么回事,冷血说霍襄的手碰到他的伤口。冷血见霍襄樊一脸自责的表情,觉得自己骗这么个单纯的女孩子真是罪该万死,他恨不得在自己的脸上狠抽一巴掌。
突然霍襄也&ldo;啊&rdo;一声出来,冷血问她怎么啦。霍襄说她已把认出冷血的事在昨天告诉了她父亲,冷血不靠她独立闯业的希望可能落空了。
冷血对这一点早就猜到,他灵机一动,对霍襄说,为了保住冷血男人的尊严,叫霍襄以后少点找他,在公众场合不能腻着他。
为了心爱的男人,霍襄嘟着小嘴委屈地答应。
看到霍襄我见犹怜的样子,感受着霍襄纯洁的真情,冷血的心又狠狠地刺痛起来。但不管怎样,小我和大我冷血分得格外清晰,即使霍襄恨他一辈子,他也要捣毁霍展鹏这个他工作了半年还不知道名称的神秘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