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
两滴……
泪珠越滚越多,犹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冷血的心如刀割般痛,满眼爱怜之色。冷血刚想主动伸手去拥抱黄菲,黄菲却在冷血爱怜的目光下倒下了,缓缓地倒下了。
支撑黄菲屹立不倒的精神支柱轰然倒塌,她这段时间独对悲痛,独受巨大打击,心神早已皆碎,疲惫不堪。
黄菲看见唯一能给她温暖的、唯一能给她安全的、唯一能给她慰藉的冷血的出现,破碎的心,疲惫的躯体终于不能承受不了身体的重量,在心仪的男人面前不需要硬撑,不需要虚伪。她终于倒下去了,终于缓缓倒下在唯一令她动心的男人面前。
冷血大吃一惊,马上抛开雨伞,抱住黄菲。
黄菲的两腮通红,不正常的通红,嘴唇发紫。
冷血用手触摸黄菲的脸,触手如触烙冷,烫手得惊人。
黄菲在发烧,在发高烧。
黄菲睁着迷离的双眼,盯着冷血说:&ldo;冷大哥,你终于来,在我去见弟弟前,你终于来了。我很幸福,我很热,冷大哥你能紧抱我吗?&rdo;
冷血除下大衣,包着黄菲,紧紧地把黄菲抱在他的怀里。把黄菲脸上和发梢上的冷雨轻柔地拂掉,好像害怕弄疼了黄菲似的。
黄菲又重新找回梦想中的感觉,冷血的胸怀是那么的熟识,是那么的宽广,是那么的温暖,是那么的结实,可以为她阻挡任何的风风雨雨。
黄菲终于找到了可以停船靠岸的宁静的港湾,她在冷血宽厚、暖和而舒适的怀抱了沉沉睡去。
冷血抱起黄菲飞也似地跑向自己的座驾,他把黄菲抱上车,双眼四扫,可惜车内没有毛毯之类御寒的衣物。
黄菲的全身都湿透了,赶去医院要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寒冬腊月,黄菲柔弱的身子肯定禁受不起。
冷血把车子发动,开了暖气,咬咬牙,动手把黄菲的湿衣服全部除下来。
黄菲肯定在折磨自己,肯定在冷雨中淋了很久,她的内衣裤都湿透了。
黄菲的肌肤凝如羊脂,滑不溜手。在薄薄的内衣下,双峰高傲地坚挺着,湿透了的半透明的情趣小内裤呈现一层黝黑之色,几根乌黑亮泽的芳草调皮地从丝质的花蕾小内裤中探出头来,在暖气的吹拂下,摇头摆脑,亲热地向冷血打招呼。
冷血强摄心神,把黄菲的胸衣和文胸除去,那两团雪球洁白得耀眼。在冷血的动作下,黄菲胸中的两只大白玉兔在那儿调皮地跳跃,那鲜红的两点犹如小白兔两只红眼睛,在不断地闪动。
黄菲饱满、坚挺、怒耸的双峰和两颗成熟的小樱桃,刺激得冷剑头晕目眩,冷血终归下不了决心除下黄菲的半透明的情趣小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