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冷血动了,他野蛮地狠狠地抱住雀斑,一只大手极不安分地伸进雀斑怀里,另一只手极其笨拙地除雀斑的衣服。
雀斑娇嗲一声,脸更红了,她咬紧牙,在冷血的耳边轻声道:&ldo;冷大哥,我们先洗澡吧?&rdo;
冷血好像真的醉得神智不清,没有回答雀斑的话,双手却动得更欢了。
雀斑媚眼如丝,主动把外衣和毛衣脱下,剩下内衣裤。
修长滚圆的大腿,高耸坚挺的胸脯。小小的文胸,只能把鲜红的两点遮掩住,但挤得两个雪白的怒耸的球体更丰满,更诱人,露出条深深的可以溺毙很多男人的乳沟。那窄窄的半透明的丁字裤只能把重要部分遮盖住,茂密的黑森林约隐约现,有两三根乌黑亮泽的芳草挣脱小布块的束缚,努力地把头探出来,偷窥外面精彩的世界……
冷血要扯雀斑的文胸,雀斑轻咬着冷血的耳朵说:&ldo;冷大哥,别急,先关灯,小心有人偷窥。&rdo;
冷血的动作好像顿了顿,雀斑趁此机会轻轻地挣脱冷血的怀抱,跳下床,把所有的灯都关掉,把内衣裤都除下,又纵身投入冷血的怀抱。
冷血却不动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好像睡熟了。
雀斑把冷血脱得赤条条的,用棉被盖上,她也钻进被窝,心里扑扑地跳得很厉害。她干这事也不是头一遭,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只有少不更事的少女才有的反应。
雀斑暗中咬咬牙,双手在冷血强壮的胸膛里抚摸起来,她那柔软湿滑的小舌头如灵蛇吐信一样在冷血怒突的胸肌上游走。
突然,棉被如大海的波浪一样不断起伏,肉体碰撞的噼啪声,喘息声,娇吟声,充斥耳朵,靡烂的气息充满整个房间……
在安全部的监控电脑前坐着几个人,安部长&ldo;嘿嘿&rdo;淫笑几下说:&ldo;可惜只能听,不能看。&rdo;
几分钟后,房间又重新回归宁静。
冷血突然赤身裸体地站起来,把同样赤裸裸地雀斑横抱在怀,借着朦朦胧胧的灯光,走向卫生间。
在昏暗的灯光下,冷血伟岸的身躯肌肉怒突着,腰肢高傲地坚挺着,修长健壮的大腿迈着步。
哗哗的流水声,娇笑声,卫生间肯定又是一片旖旎的风光……
安部长他们的眼珠又凸出来。
凌晨一时了,雀斑伏在冷血的怀里,外面灯光逸进来,雀斑借着朦胧的灯光,用饱含爱意的眼神仔细打量着心中的英雄。
沉睡中的冷血如刚出生的婴儿般平静,俊俏的脸庞不再冷酷无情,是那么安详。脸部的线条不再刀刻般棱角分明,是那么柔和,就像一位清纯的大男孩。
虽然冷血的左面颊没有那条粗如小指,长约一寸的疤痕,脸也不再黝黑似碳,但雀斑凭着女人超级的第六感,在度假区第一次和冷血见面,她就认出冷血就是在h省救过她和黄菲的那个特别的年轻男人,这个年轻人特殊的气质,伟岸的身躯,善良的心灵早已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田里,她可以为这个叫冷血的人献出自己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
雀斑把冷血的头抱在她温暖柔软的怀里,在冷血耳边轻轻地、喃喃道:&ldo;冷大哥,我不是在做梦吧,如果是做梦,这个梦为什么这么真切。即使是做梦,这个梦能长久些吗?冷大哥,你对我说的话我永远铭记于心的。我重操旧业是迫于无奈,遇上你,能和你坦诚相待,我已经很满足了,以后我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绝不会再做这行,请你放心。冷大哥,我绝不相信你是心狠手辣的、干伤天害理的人,有些事情,即使说出来我有危险,我也要对你说,你一切要小心哦。&rdo;
说完,雀斑温柔地在冷血的脸上轻吻,吻得那么的轻,那么的柔,那么尽情,真像新婚的妻子一样。
雀斑伏在冷血宽广而结实的胸膛里,倾听着心爱男人有力的心跳,嗅着心上人强烈的男性气息,怀着甜蜜的希望,绽开甜甜的微笑沉睡过去。
过了很久,很久,雀斑发出甜美而匀称的呼吸。
冷血这时候睁开眼睛,他的眼睛似漆黑夜红中的启明星一样明亮,绝没有一丝醉酒后的神态。
有些人喝很多酒,即使喝得吐了,但人还清醒的很,绝不会影响脑袋的高速运转,和准确迅速的判断。
冷血无疑就属于这类人。
冷血看看伏在自己怀中如小猫般温顺的雀斑,雀斑的小嘴微翘着,嘴角露出舒心的微笑,她肯定在做着美好的梦。
冷血不想惊醒雀斑的美梦,如果她的心地一如既往的善良,那么这个可怜而凄惨的女孩子做美梦的时候肯定不多。
冷血轻轻地推开雀斑,轻轻地穿好内裤,轻轻地溜下床。
冷血就穿着内裤走出大厅,把大灯开亮。在耀眼的灯光下,冷血又回复醉意万分的样子。
他跌跌碰碰地看饮水机有没有水,拉开冰箱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吃,还走进厨房揭开锅盖看看。
没有女主人居住的新居又怎会有吃有喝的呢?
冷血摇摇摆摆地走回房间,穿好衣服,又摇摇晃晃地出门而去。
在安全部监视的人精神起来,马上通知监视的人进入临战状态。
冷血出了门,可能喝酒太多了,居然没有关门,就走下楼梯。
冷血住在p幢三楼,度假区的保安24小时巡逻和值班,纷纷为冷血敬礼和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