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绣说:“那我是什么级别的?”
海侠看了她一眼,微微笑了,温柔的说:“你是钻石级的。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伴你,只到大钢炮磨成绣花针。”
陈绣听的全身发软,身体内又麻又酥又甜,媚眼如丝,盯住海侠:“如果你成了绣花针,不顶事了,我就把你丢到大海中去。”
车子转了个弯,驶向一条静寂的胡同。
海侠手把方向盘,双眼望着前方,说:“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陈绣说:“我爸答应下班后,在家见见你。不过,为了给你当说客,我还被我爸骂了一顿,说我在上学时,不可以结交社会上的人,耽误了学业。你要怎么谢我呀?”
海侠笑道:“你说怎么认识我这个社会上的人的?”
陈绣说:“我本来想说,你是我的网友,不过,被他一骂,就不敢说了,不然,他又会骂我上网聊天,不务学业。只好说你是一个同学的哥哥,在深圳做生意,惹上了麻烦,想让他给通融通融。”
海侠说:“嗯,小朋友,挺聪明的,今天晚上奖你一架战斗机,打你个人面桃花、落花流水、一江春水向东流、流到黄河不回头。”
陈绣脸颊笑道:“不要再胡说了,快到我家了,小心我爸把你抓进警察局,给你扣一个诱奸未成年少女罪。”
海侠一双眼睛不老实的在陈绣身子上打转:“你还未成年么?我看不会吧?正是蜜桃成熟时、红杏枝头春意闹吧!”
陈绣打了海侠一下:“谁是红杏!我可是待字闺格的少女,不是少妇!”
海侠道歉道:“是是是!我错了,你不是出墙的红杏,你是蜜桃,甜甜酸酸的蜜桃,咬一小口就是一大口蜜汁的蜜桃。”
保时捷驶进了一个小区,停在一幢幽雅的别墅门前。
这个小区中,都是独立型的别墅,豪华、庄严、幽静。
住在此处的,非富则贵。
陈绣的父亲陈秉公又富又贵。
身为一个区局的副局长,贵是贵了,但未必会富。
海侠知道陈秉公虽然名为秉公,但绝不是一个秉公守法的好警察,不然,不会有钱住在这种地方。
在每个国家、每个地区都会有这样徇私舞弊、贪赃枉法的腐败分子。
偏偏每个地方的这种腐败分子,不但可以逃法律的制裁,而且是安乐享逸,极尽享受之能事。
海侠对这种遍布全球、充斥在每个政府、每个机关、甚至每个乡村的腐败现象,并没有太大的反感。
不信,换了你做官或者当权,你也会腐败,可能比别人腐败的还厉害。
就算你不想腐败,别人也会拉你下水——众人皆醉,岂容你一人独醒?
也许你开始时,还在理想和现实的思想交战,但是过不了多久,这种机制化,这种制度化,你不和众人一样,你就做不成事,甚至做不成“人”。
就在你妥协的时侯,你就开始腐败了。腐败的种子一在你心中发芽,就会疯狂的成长,像野草,清都清不除。
到了那时,也没有人想清除——也没有人想清除——谁会推却送上门来的礼品、金钱和美女?
海侠只知道,这个陈秉公也许不是一般的贪污受贿的腐败,他也许还有另一面不会人知的秘密。
海侠现在只有这一条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