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百口莫辩,连挣扎都没有了力气,身上的套裙被撕碎扔下了地,内。衣内。裤也被他粗暴的扯掉,在身强体壮自小学武的男人面前,她向来就像任人宰割的小白兔,毫无攻击力和反抗力!
甚至,他捡起一根布条,绑住了她的双手腕,凶狠的咬牙切齿的告诉她,“萧琰,这是你逼我的!我不想这么对你,但你让我忍无可忍!”
此时此刻,已无理可讲,萧琰泣不成声,“放开我,不要强。暴我……许靳乔,我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呵,放了你,再让你和白烁厮混么?萧琰,我容忍你一次又一次,你以为,我对你有多大的宽容之心,能够接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
许靳乔冷冷的讥笑,他侧身起来,熟捻快捷的褪着长裤,萧琰见状,惊恐的大叫,“不要!我没有和白烁上。*,没有啊……”
然而这一刻,她的否认,听在许靳乔耳中,却像是一个笑话,他费心给她安排的通告,她竟可以前脚和江夜璟闹出恋情,后脚扔下这个烂摊子,瞒着所有人跑去b市见旧*,而且*不归!
昨晚*,他在飞机上彻夜难眠,为她担忧害怕,而她呢?在做什么?在与白烁缠。绵恩爱么?她究竟置他于何地!
没有任何前戏,他抓起她的双腿,生硬强势的闯入,她的干涩,令他眉心一蹙,身下的她则哭声加剧,嘴唇颤抖的厉害,“好痛……”
“呵,疼是吧?你这点儿疼,比起我心里的疼,算得了什么?”
许靳乔眼眸愈发冷却,浑浊的情。欲和蚀心的恨意夹杂在一起,令他内心发了狂,毫不顾忌她的承受力,猛力的冲撞起来……
……
室内一片昏暗,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滴答滴答”的敲打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萧琰幽幽醒转,举目无光,她空白的大脑,没有任何思绪,怔怔的迎着黑暗,不知身在何处。
直到,双腿间的不适感,一bobo的侵袭进大脑,她才渐渐回神,下意识的挪动了一下身体,一种似被撕裂的疼,从脚心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浑身就像被人用铁锤砸碎了206块骨头,然后重新拼接到一起似的……
这个时间,不知几点钟了,可能八点,可能九点,她无力起身,也一动不想动。
破碎不堪的记忆,零落的涌上心头,她眼角禁不住淌出一颗颗的泪……
她被他强。暴了!
她不记得几次,只记得他一遍遍的要她,凶猛的不知疲倦,不知怜惜,而她从清醒到浑沌,直到后来陷入昏迷……
莫名其妙的被蹂。躏,她的解释,他一字不听,只凭主观认定,便判了她的罪……
泪珠滚进两鬓的发丝里,萧琰抬起双手,盖在了眼睑上,陡然嚎啕大哭……
门外,男人立在走廊上,一根接一根的吸着烟,深刻的俊容隐在昏暗的廊灯下,晦暗深沉的教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隔着一道门,她在内,他在外。
她的哭声,像是一道夺魂的法器,勾着他的心,令他夹着烟蒂的手指,不停的颤抖……
已经夜里十一点钟。
他留下了李阿姨,哄贝儿跟着李阿姨睡在一楼客房。
而他,在她门外一守便是几小时。
终于,在她哭得几近窒息时,他掐灭烟蒂,推门而入。
突来的灯光,驱散了一室黑暗,萧琰听着及近的脚步声,被中的双腿缓缓蜷缩起,按在眼睑上的掌心,亦在下意识的用力,哭声压抑的像是快喘不过气来……
“萧琰,你很想……离开我,是不是?”
男人涩哑的话语,令萧琰一震,她突地拿下双手,满目泪水的冲他吼,“是!我就是想离开你!”
赌气、负气,伤心、疼痛,使得她毫不犹豫的宣告!
许靳乔很想笑着说好聚好散,可唇角扬了扬,却怎么也扬不出恰当的弧度,眸底似有什么液体浸出,他迅速垂下眼睑,一口气说道:“好,我知道了。明天起,我会搬回公寓,你和贝儿继续住在这儿,李姐也会继续做下去。五个月的交易,提前结束了。你放心,你我的私人恩怨,不会影响你的演艺前途,以后没有必要,我们也不必再见面,我答应给你的五百万,你可以从卡里随时提取,如果一个月内你没有提走,我会把钱单独存入你的户头。嗯……给你留了饭菜,我下楼端给你。”
语毕,他起身,僵硬着脊背,大步出门。
萧琰整个人怔住,泪水凝结在睫毛上,许久再不曾落下。
他……说什么?
结束了?
他与她之间,彻底结束了么?
怎么会变成这样,究竟怎么回事?他们……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亦或是,从一开始就错了么?
当脚步声再次响起时,她混乱的思绪跟着回笼,她抬手抹干眼睛,看着他端着餐盘,将两碟菜,一碗米饭,一碗汤放在*头柜上。
“你在*上吃,还是下来吃?”许靳乔盯着饭菜,没有看萧琰一眼,他淡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