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有关白烁的故事,长久以来,那颗似毒瘤般嵌在许靳乔心上的疙瘩,豁然消失,剩下的,只有对白烁的感激、钦佩,对萧琰的心疼、自责。
他郑重的向萧琰保证,“宝儿,白烁的恩情,我记在心里了,日后只要他有困难,我定倾全力助他,还有江夜璟和霍柏骁也对你有恩,这些我都记下了!”
“嗯!”萧琰欣慰的点头,“关于这四年内的事,我全部告诉你了,再没有什么隐瞒你的,你以后不能再误会我!”
许靳乔细碎的吻,落在她眉眼间,他语气压抑,“不会的,宝儿你怪我么?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当初把你托付给外公,让你住在老宅这儿,你便能得到我的消息,兴许便不会出事了……”
“我不怪你,真的,当我知道你一到美国便出了车祸后,我就一点儿都不怪你了!”萧琰搂上许靳乔的脖颈,眸底氤氳着水雾,“只能怪我们命运不济,阴错阳差,但我依然感谢上天,让你我还能够重逢,并且相爱相守。”
许靳乔喉结滚动,重瞳中膨胀着酸涩,他深深的吻,席卷了她双唇,她热情的回应,两条舌纠。缠在一起,或缱绻悱恻,或狂野激情,欲。望的火苗被点燃,彼此的粗喘声夹杂,他的大掌从她睡衣里探入,难耐的握住了一侧丰。盈……
萧琰意乱情迷中,保持着一丝残存的理智,“别,贝儿在……”
“我想要你宝儿,很想要,都一个多月了……”许靳乔薄唇滑下,在她颈间、锁骨处留下多处吻痕,沙哑的嗓音透着浓烈的晴欲。
无数次的分分合合,在地狱与天堂的两端挣扎,阴霾了亘久的爱情,终于明媚如艳阳,又在释然了所有误解后,怀着对她的无尽歉疚与心痛,他又怎能不心动?怎能不想与她身心合一,让彼此灵与肉完美的结合?
萧琰气喘吁吁,面色泛红如桃花,“可是……可是不行啊,不能给孩子带来不好的影响……”
“我们去浴室,我不贪多,就一次,好不好?”许靳乔抬起黑眸,眼巴巴的凝望着萧琰,像极了向大人可怜的讨要糖果的小孩子。
见状,萧琰根本不忍拒绝,她咬咬唇,小声警告他,“你说的啊,就一次,不然我不答应!”
许靳乔立刻接话,“我保证,今晚先解解馋,待回到咱家,我再将你生吞活剥!”
“你……好凶残!”萧琰被他的目标吓到,她干咽着唾沫,有种明晚死定了的感觉!
然而,男人得到允许,兴奋的一把掀开被子,将她拦腰抱起,下*直奔浴室!
水声哗哗中,萧琰背心被抵在墙上,两腿被男人捞起盘在腰间,两人激情的*声,被水流声掩盖……
……
待一切平息后,冲了澡躺回*上,萧琰像只慵懒的小猫,伏在许靳乔胸膛上,手指无聊的描绘他的五官,两人虽然困乏,却舍不得睡觉,静静的享受着新年的午夜静谧时光。
许靳乔抚着她的黑发,暗暗思索着什么,眸光锐利,“宝儿,当年给你门缝里塞纸条的人,你完全没有看清么?”
“没有呀,我听到有敲门声,我便打开门去看,只看到门板底下塞着一张小纸条,然后走道上一个人也没有。”萧琰如实说道。
许靳乔眯了眯眸,“a影宿舍楼道里有没有安装监控?”
“我不知道。”
“那你后来回到学校,有没有再发生什么异常的情况?比如有奇怪的人来找你?”
“没有。”
许靳乔蹙眉,“我敢肯定,你是被人蓄意谋害,送纸条的人和*是一伙的,又或者有人指使*对你下手,故意将你骗到案发地点,实施轮。歼计划。”
萧琰傻楞住,“谁在害我呀?我又没有得罪人……”
许靳乔豁然起身,他从*头柜拿起手机,拨了一通越洋电话,萧琰听不懂他在讲什么,叽里呱啦全是英语,等他结束挂机,她疑惑的问,“是打给你爷爷的么?”
许靳乔没有再瞒她,坦白道,“不是,我跟我爷爷讲的是汉语,刚刚是跟一个美国私人侦探在沟通,我当年的车祸事件,和你的这件事情,都很诡异,幕后肯定有人在操纵,我把情况告诉了侦探,多提供些线索,希望他能早日帮我们查出凶手!”
“嗯,我了解了。”萧琰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她揉揉眼睛,“不行,撑不住了,我们睡吧。”
许靳乔在她唇上一吻,“好,亲爱的晚安!”
“老公晚安!”萧琰憨笑,回他一个吻。
两人相拥而眠,很快入睡。
这是他们第一次以同*共枕的方式,度过一个难忘的除夕夜……
……
凌晨三点,a城西山头。
此时,正烟火绚烂。
裹着厚重羽绒服的女人,兴奋的蹦跳着,口中喊着,“哇,这个漂亮,还有小星星呢!”
“幼稚。”
倚靠在车身上的男人,同样穿着厚大衣御寒,戴着口罩帽子围巾,对于女人大半夜要跑来山顶放烟花的举动,他感到万分无趣,还不如回家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