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放在香囊里?”宗毅接过方子扫视后折叠整齐放在西裤口袋里,“点燃做熏香或者口服不可以吗?”
“口服肯定是不行的,点燃做熏香也还是算了吧,烟尘会刺激呼吸道,”司礼礼耐心解释,“你可以找人制作成香珠手串之类的饰品随身佩戴,中药店应该有人会做。”
“香珠手串?”宗毅略微一想,颔首表示明白了,“好的,我会让人去做。”
若非时间太赶,司礼礼其实会亲自做香珠手串作为礼物,毕竟看起来比香囊更上档次,但制作香珠手串至少需要半个月。
“星月姐,我给你把把脉吧。”她见陆星月呼吸顺畅,说道。
陆星月没有反应,双目无神,像是没听到。
宗毅意外:“咦,你还懂中医,我以为你只是正巧知道这个方子。”
“我医术很好的。”司礼礼自夸。
“星月,让她看看吧,”宗毅握住陆星月的左手手腕,缓缓诉说陆星月的病情,“星月是这两年才突发哮喘的,一开始只是经常咳嗽,后来发展成喘症,她这两年的饮食作息一直严格按医生的要求,不能吃的一口都不吃,不让做的也绝对不做,可这病还是不好,我们之所以搬到这里,也是因为空气污染小,对她的肺好。”
陆星月顺着宗毅的力道伸出手,司礼礼手指搭上她得脉搏——寸脉细弱,沉,关脉浮缓,这是阴阳不调,肝气郁结犯肺,她这哮喘是情志失调所致!
这是长期心情郁结所致,看来她今晚突然犯病和花园中夫妻俩争执有关。
司礼礼万万没想到,网上都说陆星月家庭和睦,生活美满,她每次接受采访也总会提及自己幸福的婚姻生活,原来都是拼演技!
她舔了舔下唇,想到花园里听到的谈话,再看向身后扛着摄像机的几个摄像师,直播呢,若是实话实说恐怕会给陆星月造成更大困扰,不利于病情。
“没什么大问题,我给她开个方子吧。”司礼礼到底没把致病的真实原因说出来,走到茶几边伏案开药:夜交藤60克,预知子10克,合欢花20克,丹参10克,栀子6克,连翘10克。①
这个方子行气解郁,专治七情失调,陆星月的病表征是哮喘,实际长期心情抑郁所致,所以单纯的治疗哮喘是无法痊愈的。
“这是药方,三碗水煎一碗,一天一剂,一剂煎两次,头一次煎之前浸泡四十分钟,第二次不用浸泡,开水煎,两次煎出的药混合后分早晚两次喝,”司礼礼把药方递给宗毅,又说了用法,最终忍不住还是叮嘱道,“平日注意休息,少操心,保持心情愉悦。”
杜嫣儿见宗毅接过药方,心里头不是滋味:“司礼礼会看病?没听说过啊,药可不能乱吃,姐夫你要谨慎些。”
姐夫?这是什么鬼畜称呼?司礼礼简直无语,这个杜嫣儿和她头一次见面,说话阴阳怪气,也不知哪来的敌意,她懒得琢磨,直接忽视,只对宗毅道:“你可以找个老中医看看药方再考虑让不让星月姐吃。”
之所以这样说,也是想间接告知俩人陆星月的病因,但凡是个中医,看过方子上的那几位药,都应该知道这药是治疗情志失调,肝气郁结的。
“我会的。”宗毅并没有和司礼礼客套,陆星月名医看过不少,不可能轻易相信一个连中医都不是的小明星。
“今天多谢招待,星月姐身体不适,正好我还有点事儿,就先走了。”病也看了,药也开了,她也来过,即展示了医术,又参加了集体活动,目的达到,她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
“实在是突发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