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悠悠:“很多场合,都是女性主持人的。
很多工作,也都是副手在做。
我出来,也没什么不妥。
当然,可能还有一个更关键的原因:
我们学生会主席戴刚,家里可能有背景;他好像是被强行放在那个位置上。
他自己并不喜欢显摆和主持这些公共活动。
他好像,更喜欢搞艺术。
据说很多时间,都在逃课画画。”
“看来是让你多干活,他记工了。”
元辰恍然大悟,“不过这也让你有更多的机会锻炼。
上天始终还是很公平的。”
“嗯嗯。”
马悠悠表示认同,“我们现在实际上也谈不上什么牺牲和付出,但是锻炼的收获,却是无法估量的。”
“辰哥,紧张不?”李正阳玩味地问。
“如果你感觉紧张。”
马悠悠开始传授经验,“你目光就不要往下看。
平直看向远方的山和天边,顿时就会目空一切;并且还会感觉到内心宽广和平静。”
“老实说,”
元辰对身边的马悠悠道,“我以前站在下面,看你在这上面发言,我都替你紧张。
我感觉要是突然把我们换一下,让我上来,我可能直接都喘不过气来;更别说还要有条有理地说话。
原来你是直接无视我们,把我们当空气啊!”
“哈哈……”
小伙伴们忍不住大笑。
元辰:“可怜我那个时候,每次都还听得特别认真;看来一直是我在自作多情!”
“也不是啦!”
马悠悠知道元辰跟她开玩笑,但还是忍不住赶紧解释,“我一直把你装在心里的!我特别怕表现不好,让你看不上!这是让我最紧张的,而且很难克服……”
“哎哟,我去,这波狗粮撒得!”
李正阳夸张地往旁边躲闪,“单身狗直接没法活了!”
“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欢笑。
“别搞得好像就我一个人有事似的!”
元辰看向若无其事的小伙伴们提醒道,“这可不是为我一个人开的表彰大会。
按照会议流程,你们这些超过重本线的,都要发言,讲自己的学习心得。”
“哈哈!”
黄友来无所谓道,“我们都是来给你做铺垫的。就像舞台下的石头子。
随便放在哪里,定住不动就是。
但是你不同。
你是要在台上表演的。
演出什么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