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忍着疼痛,极力挣扎抗拒,悬在半空的腿胡乱的踢弄,有几下径直踢在楚斯年的膝盖上,换来的是她的双腿被楚斯年的双腿牢牢地夹住,丝毫动弹不得。
霸道而强势的啃咬着盛夏近乎血肉模糊的唇瓣,然而,任楚斯年如何卖力都撬不开盛夏死咬的牙关,那双灵动的水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满目兽欲的猩红眼眸,淡漠的如同他真的就是一只动物,不屑和他计较。
如此冷淡的眼神,气的楚斯年的胸腔都要炸了,铁钳般的大手狠狠地扼住盛夏线条优美的脖颈,盛夏白希的小脸瞬时刷白如纸,继而又因缺氧涨红一片,终于忍受不住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楚斯年趁机伸入她的嫣红的口中,逮住她的丁香小舌,含在自己的嘴里,用牙齿碾磨轻咬,狠狠地吮、吸……
盛夏被吮的舌根又麻又痛,脖子依然被他的铁钳大手扼住,脑子瞬时因缺氧空白一片,瞳孔似乎也渐渐地放大,这般痛不欲生的折磨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算了。
身下小女人的脸由白变红再到紫,楚斯年这才松手,盛夏立时像濒临死亡的鱼儿,大口大口的呼吸,微微泛红的眼眸依旧淡漠冷然,逼得楚斯年使出杀手锏……
不想看她这张冷若冰霜的小脸,双手攫住她的不盈一握的纤腰,一个翻转,盛夏就被迫爬在办公桌上……
毫不犹豫将她的裤子连同内库往下一扯,一对如牛奶般白希的翘臀暴露在空气中,盛夏感觉到屁股一冷,立刻羞愤的转过身来,刚一张嘴就被楚斯年的唇再一次堵住——
“你……唔……”
楚斯年的手顺着臀部中央的那条沟壑缓缓向下游弋,同时指缝夹住嫩肉轻轻地揉捏,感受那丝滑如缎的触感,随着他的手越来越靠近那片私密的禁地,盛夏的眼泪终于逼了出来……
这是办公室,他怎么能……
咸涩的泪水顺着脸颊流入楚斯年的口中,楚斯年蹙了蹙没,并没有因为她的泪水而停止手上的动作,下一秒直接手指直接探入她的花心,捏住她娇嫩的花瓣,拨弄,撩拨……
身下的人儿除了娇躯微微颤栗之外,突然安静的像只猫咪,乖乖地趴在桌子上,任他予取予求。
楚斯年涔薄的唇瓣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黑压压的俊脸此时就像滴入水中的墨,渐渐地散开,淡化掉……
身体在他的撩拨下有了反应,这就证明了她对他是有感觉的,真是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另一只手将她的衬衣推高,露出大片光洁滑腻的美背,唇顺着她的腰际缓缓向上,时而吸、吮,时而舔舐,时而用牙齿轻轻碾磨……
只有让小女人迷恋上这种感觉,她就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然,就在他的牙齿刚咬住小女人的文胸背扣时,一个森冷嘲弄的声音传了出来——
“若是外人知道年轻有为的外交官在办公室里强、暴侄媳,会是怎样的反应?”
清冷淡漠的语气像是在讲事不关己的冷笑话一样,就是这一句话,的确起了‘冷反应’!
楚斯年的动作骤然僵住,整个人像是从冰窖里出来,全身散发出慑人的寒气,这一刻偌大的办公室里冷窒一片。
沉默了半晌,楚斯年略显沙哑的声音,打破了一室寂静——
“不许和东子来往,不许让他接你!”
“我凭什么听你的,你是我什么人?”盛夏清冷的水眸对上楚斯年幽深的黑眸,反问道。
你是我什么人……
如果脱离了她和楚铭扬这层假订婚关系,他的确不是她什么人,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受不了她和任何男人说话,更别说对别的男人绽出在他面前从未有过的笑靥。
一路上都紧跟着东子的车,眼睁睁的看着车子停在路边,盛夏没有下来,想着他们在车里依依不舍的样子,心瞬时犹如百抓千挠,好不容易等到盛夏下车,谁知竟然又折回去,半个身子探进车里,怕是索要离别吻吧,不然离开的时候怎么会那么高兴。
“你要乖乖听我的话,向我保证再也不和东子来往。”楚斯年俯身捧着盛夏尖巧的下颌,嗓音低哑魅惑,深邃眸底却泛着不容拒绝的幽光。
“我答应你,你能给我什么?”盛夏紧盯着楚斯年的俊脸问道。
“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楚斯年在她圆润的鼻尖上轻轻地落下一枚吻。
后一句之所以没说出口,是因为他掠到她眸底一抹意味深长的光芒。
“你能给我爱吗?如果爱,你会和我结婚吗?”盛夏美眸一紧,一口气提出两个问题。
“……”
爱?!
他对她的感情应该算不上爱吧,正如他刚刚想的那样,仅仅是一种强烈的占有欲,比如人一生想要占有的东西很多,这并不代表他爱这些东西吧。
如果着就是爱,那他的爱早就泛滥成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