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柳斯揪住萧繁华的长发。不顾他的凄厉喊叫。粗声粗气道:“舞台在哪里呢。快跳完我走人。”
“看看。都急上了。欲求不满真可怕……”萧繁华凉凉道。
舞台在正大厅。两人刚走近大厅门口时。却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萧繁华拽住了想推门而进的易柳斯。“先听会儿。搞不好人家里面正火热着呢。”
其实正大厅里宽阔无比。除了大舞台外还有足以容纳几千人的高级座椅。而易柳斯与萧繁华只是站在门口。听得到时而微弱时而高亢的声音。也充分说明了要是进去的话。那里面的声音得多大。
两人一站一蹲竖起耳朵偷听着。只是沒听一会儿就感觉不太对劲。
“嗯。。啊。不要……”这是女人微微发嗲的声音。夹杂着快感与痛苦。
“把腿打开点。再叫大声点。你平时练枪的干劲哪里去了。这样就受不了了吗。还有好多家伙沒派上用场呢。”本应是个男人的声音。只是。为毛线是个女人的声音。。
“不要。。痛。小姐。痛。”不知道她被怎样对待。之前发嗲的声音变得颤抖。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吟。
易柳斯与萧繁华相视一眼。两人眼里都不约而同闪过相同的光芒。“不会吧。谁这么大胆竟然在舞台……”易柳斯捂住了嘴巴。
“进去看看。”萧繁华推开门。发现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遂摁亮了大厅的吊灯。
光是什么。会让所有的丑陋与不堪通通原形毕露。想避也无法避开。
灯亮起的刹那。易柳斯与萧繁华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震住了。两个女人在大舞台上纠缠着。旁边是一堆奇奇怪怪的玩意。被压在下面的女人看不清脸孔。上面的女人转过脸來。满嘴是血地就好似影视中的吸血魔鬼。
满嘴是血面目狰狞地像鬼一样的女人突然愣住了。经过短暂的大脑死机后。她离开了身下的女人。站起來直直朝易柳斯走去。嘴里叫道:“老公……”
“她她她。。。”萧繁华指着扣住易柳斯的腰不撒手的恐怖女人尖叫了一声。“沒穿衣服啊。”
易柳斯推开曲然希。皱眉道:“你怎么在这里。”当看到舞台上那个满身伤痕的女人更是大吃一惊。“若桑。”
若桑慌乱地想找衣服穿。却只看到手边的一堆破布。她忙转过身用背脊面对他们。只是这一转身更让他们惊悚。这还是背脊吗。大伤小伤相互纵横着。狰狞地暴露在空气中。有些新伤甚至还淌着血……
“阿斯。她是你的未婚妻。”萧繁华一脸惊悚。难以置信。
尤其是在易柳斯点头后。更是震惊地无法言语。
“曲然希。你太可怕了。若桑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你就算喜欢她也不能这么对她吧。”易柳斯指了指还在瑟瑟发抖的若桑。
曲然希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的。咧开沾满血腥的嘴角大笑不已。
空气中尽是血的味道。阴冷。恐怖。
“玩具而已。喜不喜欢的对于她來说。都是奢侈。”曲然希从容地回到舞台上。拿过自己完好无损的睡衣披着。站在舞台上注视着易柳斯。淡淡道:“你心疼她不成。哪天我要她死。她就得死。”
明明只是很小声的话语。进到若桑的耳朵里却足以令她的世界崩塌。只是一瞬间而已。她觉得自己的心跳仿佛停止了。
“你你你。阿斯。你未婚妻喜欢女人。”萧繁华指着若桑道。
易柳斯摇摇头。“我跟你一样。现在才知道。”
“还把那女人弄得这么惨。阿斯。你尽快跟他解除婚约吧。”萧繁华不淡定道。
曲然希看了萧繁华两眼。称赞道:“老公的朋友也特别有味道。而且还是长发。如果我真的跟老公解除了婚约。我会缠上你的。那怎么办。”
萧繁华大骇。赶紧摆摆手。“别缠我。你带着那女人滚吧。我和阿斯还要跳舞。”
曲然希大概也觉得这样不太好看。回头道:“若桑。回房去洗干净。”
“是的。小姐。”若桑颤巍巍地站起身。拖着沉重的脚步几乎是挪着走的。无比艰难地终于尾随曲然希走出了大厅。
待清洁人员打扫好舞台的卫生。萧繁华已经不大有精神跳舞。只是跑了这么远路不跳似乎对不起车油钱。便拉着易柳斯意思性地跳了几首快歌。酣畅淋漓地出了一场汗。便早早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