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常吃牛肉土豆白菜,那味道和国内酸白菜的味近似。
这次去芬兰冰钓,张启特叫了有十五六个人,坐了好几张桌,但没见到张楠。
张楠和孟松的事在圈子里已经不算什么隐秘了,更何况最近出了个大新闻,那就是孟松的车行被张楠一把火烧了。
原因很简单,孟松要结婚了,芭蕾舞蹈家看似冷情冷心的一个人,其实比谁都疯。
没人把他和孟松的爱情当真,只有他自己。
不过孟松的车行被烧,他也没起诉,反倒还送了人家一辆车,但被对方当着他的面给砸了。
这事没少被张启特嘲笑。
孟松听烦了张启特说话,坐到隔壁桌顾稚身边,见他就喝了一碗南瓜汤,惊讶道:“就吃这么点吗?还有好几个小时的飞行啊。”
顾稚有些不舒服,刚在航班上,虞鸣津就坐在他左边,他们相差一个过道,是余光稍转,便能窥探的角度。
一路无言,他靠在座位里,感觉心里破了一个洞,灼烧感从胃烧到喉咙。
“我吃不下。”
顾稚这么说,孟松便感叹道:“你可别病了,临走前,徐州文可托我要把你照顾好了。”
“我没那么娇贵。”顾稚笑容腼腆。
可话虽这么说,等落地赫尔辛基机场,一路驱车到酒店,因为沿途下雪,车速不敢快,到酒店时已经是当地时间晚上十一点。
孟松去办入住,顾稚不太舒服,靠坐在酒店大厅沙发里闭目养神。
张启特多看了顾稚两眼,回头对孟松吐槽,“要是被徐州文知道,肯定要唠叨死我。”
孟松忙着和酒店前台周旋,没空搭理他。虞鸣津察觉到他这边遇到问题,询问他情况。
孟松回头对他解释道:“酒店的人说少了一间房,我们得有一间房住两个人,你们谁愿意。”
没人回答。
都是公子哥,出来玩,谁都不愿意委屈自己。
张启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让顾稚和别人住一间呗,他一个病号,得有人照顾。”
“和谁?和你?”孟松翻白眼。
张启特哑炮了。
一只手挡开张启特的脸,直接抽走了孟松手里那张双人间的房卡。
他们转头,虞鸣津戴着墨镜,帽子压很低,看不出神情,只听他说,“我和他一间。”
顾稚“刷”抬头,眼中未能藏起来的震惊被一览无余。虞鸣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