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谈谈妳爸妈吧。”
他为什么要知道这些?很无聊的。
“我妈住在乔治亚州,和新婚丈夫包柏一起。我的继父住在本州岛岛的蒙帝撒诺。”
“妳父亲呢?”
“我还是婴儿时父亲就过世了。”
“我很遗憾。”他低声说,一抹不安掠过他的脸。
“我并不记得他。”
“所以妳母亲再婚了?”
我哼了一声。︹可以这么说。”
他皱眉看着我?“妳不愿意多谈,对吗?”他淡淡地说,深思似地摸着下巴。
“你也是啊?”
“妳已经访问过我一次了,我还记得当时那些颇为追根究柢的问题?”他做个鬼脸?
惨了?他还记得关于“同性恋”那个问题?我又再次觉得丢脸到极点,日后我可能需要密集治疗才不至于每当想起那一刻就羞愧得要死。我开始叨叨述说关于我的老妈,任何可以让我封锁那段回忆的事。
“我妈很了不起,她是无药可救的浪漫派,现在这位是第四任丈夫。”
克里斯钦惊讶得瞪大眼睛。
“我很想她,”我继续说。“不过她现在有包柏了。我只希望他可以盯紧她,还有在她那些愚蠢计划失败时帮忙收拾烂摊子。”我甜甜一笑,我很久没见到妈妈了?
克里斯钦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不时喝几口咖啡。我真的不应该再看他的嘴了,那实在让人无法集中心神。
“妳和继父相处得好吗?”
“当然,他把我养大的,他是我唯一认得的父亲。”
“他是什么样的人?”
“雷伊?他…沉默寡言。”
“就这样?”格雷非常惊讶?
我耸肩。这男人期望总到什么?我的生平传记?
“和他的继女一样不多话。”格雷立刻搭腔。
我压抑住对他翻白眼的冲动。
“他喜欢足球,特别是欧洲球队?还有保龄球、飞绳钓鱼以及制造家具。他是个木匠。也是陆军退伍老兵。”我叹气。
“妳和他同住?”
“是,我妈在我十五岁时认识了第三任丈夫,我留在雷伊身边?”
他蹙眉,似乎有些困惑。
“妳不想和妳母亲同住?”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