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要睡一下吗?”克里斯钦问,语气温柔,充满关切。
“不,我不累。”我莫名其妙的有精神,能聊聊天真好,我不想停止。
“妳想做什么?”他问。′
“聊天。”
他微笑。“聊什么?”
“一些事情啰。”
“什么事情?”
“你。”
“我的什么?”
“你最喜欢的电影是哪一部?”
他笑了。“今天嘛,是﹄钢琴师和她的情人﹄。”
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
“当然,我真是傻。如此悲伤又激动的曲子,我想你一定会弹?您真是成就非凡,格雷先生。
“最出色的成就是妳,史迪尔小姐。”
“所以我是第十七号。”
他一头雾水地蹙起眉。“十七?”
“那些和你…呃,睡过的女人的编号。”
他扬起嘴角,眼里闪着怀疑。“数字不太对。”
“你说过有十五个。”我很明显被搞胡涂了。
“我说的是去过游戏室的女人,我以为那是妳问的意思,妳问的不是我睡过几个女人。”
“哦。”真是…还有更多吗…多少?我瞪着他。“香草纯爱吗?”
“不,妳是我唯一的香草征服体验。”他摇头,依然笑着看我。
他为什么觉得这件事好笑?为什么我也像个傻瓜一样回应他的笑?
“我无法给妳一个数字,我并没有在床柱上做记号之类的。”
“我们在讲的到底是——几十位、几百位…还是几千位?”我的眼睛随着数字越瞪越大。
“几十位,只有两位数,别闹了。”
“都是臣服者吗?”
“对。”
“别再对我笑了。”我轻声数落他,试图板着脸。但失败了。
“没办法,妳太有趣了。”
“怪异的有趣还是幽默的有趣?”
“我想都有一点。”他在学我说话。
“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该死的没礼貌。”
他倾身过来吻我的鼻尖,“这会吓坏妳的,安娜塔希娅。准备好了吗?”
我点头,双眼圆睁,脸上依然挂着傻笑。
“所有臣服者受训时。包括我自己,都可以在西雅图及附近地区找地方练习,有很多这样的地方让人学习该怎么做。”他说。
什么?
“噢。”我眨眨眼。
“没错,我花钱召妓,安娜塔希娅。”
“这没什么好骄傲的。”我傲慢地说,“你说对了…我真的吓坏了,而我吓不倒你真让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