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从视察八六干校以来,本来想着和和气气的跟着八六干校的一些进行劳动的劳动分子一起改造和接受教育的,但是其中一些躲藏在八六干校里面的资产阶级残余分子和一些专门搞打架斗殴的分子还是残留在了黑龙江漠河区里面,所以我就被那些地痞流氓给打得一个吐血,然后就是不能上朝,只能在我的卧寝里面处理一些芝麻般的小事了,但是就是我不上朝的这几个月的时候,农村的风头就开始慢慢的朝着阶级对立和分化去了。
这是在安徽省内有一些基层干部以为在农村办起了集体社以后,大规模的开垦农田,修建水利工程,和大规模修建梯田以来,对于安徽省内的一些政治思想教育还不怎么牢靠的干部就觉得是不是可以经过政府部门的允许,缓缓的接近定产到田、责任到人的定产定工责任制,其实也就是说白了就是打算要走分田单干的道路了,其实这个道理我也是很门清的,他们意思就是说现在全国各地也有小规模的饥荒,如果爆发大规模的饥荒,农村集体社里面的农田肯定是保不住的,如果走分田单干还可以保留一部分的农田,这也算是保住了粮食的命脉。我想了一下,认为如果在不分化农村走集体化和机械化的基础上,我很乐意可以尝试一下所谓的定产定工责任制的政策,所以第一个批示给了安徽省合肥市的政府人员,让他们去干好了。在安徽省内就开始了大规模的定产到田的政策,其实这种做法就是会走分田单干的道路的,想也不要想。
结果没过几个星期安徽省内的集体社就被政府部门给撤销了,全部都决定走分田单干和自己干自己的的想法和政策去了,这一下子直接惊动了整个中央政府,一些地方部门直接上报:“启奏圣上,安徽省内开始走分田单干的道路了,势必会造成农村不会走集体化和机械化的长远道路的”这一封奏折递给我了以后,我是十分生气的,对于安徽省的这些政府部门的官员我全部都把他们下放到了安徽省八六干校和五七分校里面让他们好好的进行劳动改造和思想教育,随即在四月初五把定工定产的政策给取消了,我也有自己的一套说辞:“单干势必引起两极分化,两年也不要,一年就要分化。”
所以我觉得在自己的政府体系之内还是有一些资本主义当权派和其走狗还是在危害这个国家和妨碍整个政府决策,所以我觉得有必要在农村要搞四个清理,就是“扫、裁、提、拥”四个方针,扫就是扫除政府内部的一些不干实事、贪污受贿的一系列政府工作部门的官员,裁就是裁撤冗官冗员和一些不切合实际的政府部门,提就是提拔那些廉吏和坚持走集体化和机械化的官员,拥其实也就是让全国上下的百姓都要拥护中央和军队,就是拥军拥民,军民团结一家亲的政策。
然后经过了几次朝会上的讨论和中兴四大臣的报告以后,我决定在农村就应该这么办,然后外加四点:“清政治、清经济、清组织、清思想”的政治方针,就是以“扫、裁、提、拥”为主要,清政治、经济、组织和思想是辅助的就可以了,然后就责令上海的商务印刷局赶紧把这些政策给刊印出来,下发到各个部门,然后各个部门在下发到农村集体社,不仅还有农村集体社的事情,还有工、学、兵、商四个主要职业,他们都需要知晓国家所分配的任务,然后这一切一切的其实就是因为阶级的问题还没有认识透彻,还有一些人抱着侥幸的心理觉得国家不会对他们怎么样,所以他们心中的那股小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的邪火就慢慢的升了起来,从而烧到了别的部门,然后我拖着病体写下了这么一段话:“我们这个国家要好好掌握,好好认识,好好研究这个问题。要承认阶级长期存在,承认阶级与阶级之间的矛盾,反动阶级可能复辟,要提高警惕,要好好教育青年人,教育干部,教育群众,教育中层和基层干部,老干部也要研究教育。不然我们这样的国家,还会走向反面。”第二段写道:“所以我们从起,就必须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开大会讲,开工农兵学商的学习会议要讲,开全体职业会议要讲,开一次会就讲,使我们对这个问题,有一条比较清醒的集体主义和阶级平等主义的路线。”
紧接着对于城市也不能落下,他们的社教运动也绝对不能松懈下去,反对贪污盗窃、反对投机倒把、反对铺张浪费、反对分散主义、反对官僚主义的五反运动就开始在城市之间轰轰烈烈的展开了,我们要勤俭办社和民主办社为主要的,希望每一个人和每一个部门都不要搞所谓的一刀切,和没有调查清楚就妄下定论这是万万不可以的。
而且这种四清和扫裁提拥四种不一样的政策方略就可以直接且又有威慑力,告诉全国百姓全国民族和全国军队都不要搞那些小把戏,绝对不要以危害国家、出卖国家的公共利益这是绝对不可以也不希望让当地的公共安全机关单位抓住,一旦抓住全部严厉审讯,绝不轻饶。
农村、城市和边疆都应该这么办,还有就是在农村搞了这么多东西以后,我觉得在教育方面也要改一下制度了,四清运动中重新划分成份的做法,在扩大打击面的同时,也消除了一些潜在的反对力量,四清运动的矛头主要是对准农村干部,其目的是加强中央对农村的控制,这个时候对于查出来的那些干部也好还是政府工作人员或者哪些企业的职员也好,八六干校和五七分校都可以派上作用了,但是有一点不可以落下,就是不能搞刑讯逼供或者打人还有不能进行人身攻击,不能给别人带来心理压力而使其自杀。
这就是我决定在农村搞扫裁提拥和清政治、经济、思想和组织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