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随从簇拥着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他和其随从士不同,穿着银白色铠甲压着红色绣着团花的锦绣长袍,身材高大伟岸,身上散发着的凛然气息,就是不看也觉得让心心里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奋斗二更去了,_
☆、30狭路相逢
阴雨天,暗沉的光线下,依然遮不住舒瑾楠如皎月一般的容貌,他面色如常,在众随从的簇拥下缓步走了过来,看了眼已经露出慌乱神色,跪在地上的书生,随口问道,&ldo;这人是谁?&rdo;
不等舒瑾楠发话,那随从便是上前狠狠的踹了一脚书生,&ldo;我们世子爷问你话呢,你耳聋了没有听见?&rdo;
那书生被踹的心口疼,只差吐出一口鲜血来,却是强忍着,他从小看着各色人长大,最是会察言观色,不过这么一会儿就已经看出来这些人来着不善,恐怕就是为了给那个程小姐撑腰的,等他抬眼瞧了下来人的容貌,更是吓得不行。
这不是明国公色世子舒瑾楠吗!这可是谁都知道不能招惹的人物,而他现在竟然在招惹这样一个混世大魔王!书生额头上汗淋淋的,只恨不得找个借口就跑了,只是他知道自己这么进来容易,出去哪里那么简单,恐怕不把身后的人吐出来,这位是不会甘心的,现在到底怎么办?
老实说吓了一跳的除了书生之外,还有个人,那就是程芸珠,她从来没有想到舒瑾楠会在床笫之外的另外一个地方见她,还是在这行走不便的阴雨天?难道他是来找她付行最后一次交易的?想到这里程芸珠就白了脸色,依照舒瑾楠那无所谓的想法,他还真干得出来这种事。
舒瑾楠瞄了一眼,程芸珠,二个月不见,似乎丰盈了很多……,怎么脸色有点不对,看到他就这么不高兴?
&ldo;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这里吵吵闹闹做什么?&rdo;萱陈大声的对着那书生问道,萱陈从小在明国公府里长大,陪着舒瑾楠的日子不是一日二日了,最是懂舒瑾楠的心思,本来他们这一趟公务完了就准备散了,明明可以从西街走的路,舒瑾楠偏生要从这东大街走,生生多绕了一个弯不说,到了这店面门口,舒瑾楠却是停了下来,似乎若有所思,萱陈想起清风楼的时候,舒瑾楠和程芸珠的默契,又想到这是程芸珠新开的铺子,心里的某个猜测就好像是脱了缰绳的野马一样的奔腾了起来,难道说……书生将身子抖动的像是被风吹打的树叶一样,磕磕巴巴的说道,&ldo;我就是来取一副装裱好的画,结果他们家还给我的是一副假的,我让他们陪银子,他们又陪不出来。&rdo;
萱陈听了这话看了眼舒瑾楠,见他端坐在前堂内的红木描漆太师椅,沉着脸不说话,心中大定,转过头来对程芸珠说道,&ldo;程四小姐,别来无恙。&rdo;
程芸珠刚才的慌乱散去,见着萱陈这般的询问书生,心中猜想,难道舒瑾楠这是打断帮她撑腰?这可能吗?舒瑾楠不是最瞧不上她,觉得她下jian……&ldo;萱指挥使,怎么有空到小店来?&rdo;
萱陈偷偷瞄了眼舒瑾楠,&ldo;路过而已。&rdo;随即转开话题说道,&ldo;程四小姐,这个人说的可是真的?&rdo;
程芸珠摇头,&ldo;他送来的画就是假的。&rdo;
书生知道要是不想任人摆布,只能继续死扛着,起码他占着理,&ldo;小的画绝对是真的,当时这家铺子里的人还甄别过。&rdo;
&ldo;那人今早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rdo;程芸珠想到这个老何,就觉得一阵的郁闷,那人看着一脸老实像,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骗子。
萱陈犹豫了下,又看了眼舒瑾楠,显然这情况下,一切对程芸珠和一方很不利,如果真要继续帮着,看来需要动用一些人脉了。
舒瑾楠瞪了眼萱陈,冷冷的说道,&ldo;看我做什么,还不去问问那老何长的什么样子,马上叫人去查!&rdo;随即对着那书生说道,&ldo;你好生的在这里呆着,今日不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就别想走。&rdo;
萱陈得了舒瑾楠的话,自然是不敢迟疑,赶忙对身后的随从说道,&ldo;你去找掌柜的,把那人容貌画下来,这一代……,去找下王麻子问问。&rdo;
书生听到王麻子三个字吓的脸都白了,他们道上也有道上的混法,这个王麻子是金钱帮会的堂主,为人阴狠狡诈,让他知道自己在他的地界闹出这样的一个事情来……,他这是到底蹚了什么浑水?老大不是说了,一切都由那人担着,不会出什么问题吗?看着架势,不仅他跑不掉了,就是连老大也得躲不掉了。
掌柜听了高兴的喜出望外,朝着程芸珠示意,见她点头同意,便是拿了张纸准备把老何的容貌画出来。
屋里此时静悄悄的,萱陈站在舒瑾楠的身旁,看着他头也不抬,把玩着手里的玉戒,便是对着程芸珠说道,&ldo;程四小姐,我们世子爷一大早就起来去公干,到现在还没喝过一口水呢。&rdo;
程芸珠虽然对舒瑾楠恨意不减,但是这会儿却是实实在在的帮着她,而且还帮了一个大忙,她赶忙起身吩咐伙计去拿了最好的茶叶出来,等着一会儿那伙计端了茶上去,舒瑾楠喝了一口却是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