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始,她就已经浑身发软。
有点怕,心跳扑通扑通的。
他的左手贴至她脸颊,摸到一手的热度。
“在你说这句话之前,或许我还能忍得了。”
意思是,现在无法再做到。
宁夏呼吸一点点急促,好紧张。
他稍微一低头,就封住她的唇。
原本覆在她脸颊的左手落至后脑,往上压向自己,吻得更深。
隔着棉质t恤,游走在侧腰的手摩。挲着曲线,到下摆,掀起,钻入,中间再无遮蔽。
宁夏缩起胸腹,双腿绷紧,无意识地屈起一只膝盖。
陌生的触感流连着往上,被摸,被揉,喝酒没把她喝不清醒,现在反倒头脑昏醉了。
渐渐,脱掉这个,再脱掉那个,之前还能抓着他的睡衣,如今什么也别想抓,太热,硬邦邦的肌肉,热得烫手。
手臂搂着他,全是汗,侵染肌肤,傻傻分不清楚,仿佛是她出的。
怎么就那么热呢……
豁然的疼痛覆顶而来,那一瞬间,宁夏眼泪就冒了出来,不多,就两滴泪,可蹭在他下巴颌儿,却不止两滴这么简单。
都是过完三十一岁生日的人,头一次做这种事就把小姑娘惹哭,叶南浔的人生充满了男人的不可言说。
可心里就是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辈子想要携手共度的人紧紧搂着他,疼得嗓音都在颤,轻轻叫着:“叶南浔……”
昏昧的灯光下,眼睛里一层水雾,亮晶晶得惹人心疼。
他忍耐着,一动不动,低头温柔亲吻她。
“我在。”
只要你需要我,我一直都在。
……
折腾到凌晨四点多,宁夏才累极睡着。
叶南浔搂她入怀,她贴在他怀里,自发寻找一个舒服的睡姿,睡颜安然。
上午例行会议,事关下周新项目启动,叶南浔必须在场。宁夏醒来时,房间只有她一个人。
床头另一半贴一张便签条:事情多,晚上陪你。
睡一觉醒来还是不舒服,她缓了一阵才下床,先去书房找来一支笔,在那行字下方写上一句话,重新贴在床头,然后穿上昨天的衣服,下楼,准备回家里洗漱。
幸好姜熠然不在家,免去一场心理尴尬。她大概猜到,酱酒是因为了解她,才刻意躲避的。
洗澡,洗漱,换上一身干净的行装,她摸出手机给宁云生拨了个电话。
“我收拾一下东西,去机场前,一起吃午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