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有心出轨的话,就算跟你寸步不离也会照样出轨。
席子骞,我给足了你信任,也拜托你也给我些信任。
如果他还没有结婚,或许我还有可能出轨,当然,如果他没有结婚,我也一定不会嫁给你。
现在的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明白吗?”
席子骞却冷着一张脸,提醒道:“你不用经常提他,我不想听。”
动不动就提那个男人,烦不烦!
郁挽歌一怔,随即笑道:“好,不提。”
明明是他先找茬来着。
回到家洗过澡后,郁挽歌跟席子骞商量着:“十二点之前,我必须要睡觉。”
席子骞看了眼时间,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
回头看了眼郁挽歌,没有回答,而是将她直接拦腰抱起,丢到了床上。
郁挽歌被他折腾了一次后及时地进行了制止:“已经快十二点了。”
结果,席子骞充耳不闻,可着劲地折腾她,她已经有预感,明天的腰一定会很疼。
在他欺身而上想要第三次的时候,郁挽歌抓狂了。
“现在都半夜了!不是说好十二点之前让我睡的吗?”
“我答应你了吗?”席子骞反问。
席子骞之所以会如此折腾她,一来是因为明天就要离开了,二来是因为他今晚很不爽,自然要泻火。
郁挽歌懒得理他,她在心中告诉自己,忍,忍一个晚上,他明天就会滚了。
席子骞离开后,郁挽歌又恢复了之前一个人独来独往的生活。
而她跟席子骞之间的联系似乎也变得勤了,不似之前三天打一次电话的约定了。
他什么时候有空就会给她打电话。
而她呢,还没有养成主动给他打电话的习惯。
席子骞走的第六天,郁挽歌来大姨妈了。
郁挽歌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
婆婆已经开始置办孩子用的东西了,好似已经认定她这次一定会怀上一样。
也是,席子骞在家待了这么长时间,几乎夜夜奋战。
她的肚子若还是没什么动静那可真就奇怪了。
她很不想打击婆婆,可是这种事又瞒不了人,自己不说,婆婆也会问的。
于是,郁挽歌直接跟婆婆说了,早死早投胎的感觉,省得天天提心吊胆着。
席母再一次的失望了:“他回来待了十几天呢!”
而且,她也听过墙根,那种脸红心跳的声音应该不是演戏演出来的。
郁挽歌觉得自己跟婆婆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关系还不能闹僵,于是灵机一动。
“妈,你能不能跟子骞说说,让他也去医院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