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肉老头对于我们几个的自来熟,毫不在意,我又问了几遍关于冤鬼村的事,可腊肉老头都是闭口不谈,或者直接回绝根本没有冤鬼村这么回事!碰上这么一个又臭又硬的老腊肉,我们也只能认栽了,只等入夜后去探探虚实。
刚入夜不久,我和淞琦倚着床边睡着了,老给没有那么多麻烦事,也不管床单干不干净,躺在床上呼噜声比地震也小不到哪去。
本来打算午夜的时候再出去查看查看,正谁的朦朦胧胧的时候,听见外面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强睁开睡眼,发现淞琦的小脑袋正倚在我的胳膊上,我就怀疑她是故意的,自从上次误看了她的身体后,就被淞琦给讹上了,所以对这种肢体接触特别的敏感,毕竟我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被你倚着肩膀算怎么回事,虽说你也算是绝代倾城,但对于我这样用情专一的好男人是绝没用处的。
想到这,塔起了淞琦的头垫在了老给的大腿上,刚才听到外面有声音,腊肉老头儿也没在屋。出于好奇,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刚一出门就闻到了一股大粪味,还是人的,差点没把我给恶心死,马上掐住了鼻子寻找味源。
就在我借着月光四处张望的时候,就听到大门外传来哗哗的声音,听着像是有人在外面一瓢一瓢的泼水。
走到大门口向外望去,只见腊肉老头正拎着一个水桶,一瓢接着一瓢的往地上泼洒着什么,再一闻闻空气中的味道,我猜这老家伙泼的是大粪汤,这个老变态,大晚上不睡觉,在月亮底下泼粪水,他这实在给路上的小草施肥吗,不会吧,估计是精神有问题,不然也不会住在这样鸟不拉屎的地方。
但我还是很好奇,趴在大门里,香捏着鼻子向腊肉老头喊道:“大爷施肥呢?这晚上不睡觉干农活,也是太辛苦了,您先放那吧,明天一早我和我的那个朋友给您帮忙!”
腊肉老头儿只是听见了声音,侧头看了我一眼,接着又开始一瓢一瓢的泼起了大粪汤。借着月色看清,大粪汤泼在地上溅起了不少的水点,一点没糟践的尽数落在了腊肉老头儿的补丁裤子上,看来我没直接躺在腊肉老头的床上是明智的,说不定那床单上就粘着大粪水呢,光是想想都感觉头皮发麻。
见腊肉老头儿不爱搭理我,也没有继续看下去,直接回到了屋子里,打算坐在板凳上继续等时间。毕竟那床单上有什么东西,恐怕连腊肉老头自己都不清楚吧。
昏昏沉沉间,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揉了揉眼睛起身叫老给起来办正事,可能是坐在板凳上时间长了吧,刚一起身,后腰处传来一阵酸痛,这夜里坐在又凉又硬的板凳上睡觉,看来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我刚要向床边走去的时候,突然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姑娘,头上扎这两个麻花辫。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碎花补着补丁的衣服,下身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裤子。
屋里什么时候来了一个解放前的人,看这衣服倒是跟腊肉老头儿有一拼,不会是他的女儿吧,也不对!腊肉老头怎么说也有七八十岁了,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姑娘呢,如果说是他的孙女还算靠谱。
这时,坐在床边的那个姑娘慢慢的把头转了过来,还别说,长的还不错,虽说跟小诺和淞琦没法比,但要是放在农村的话,应该是个长相标志的好姑娘,就是这身衣服有点别扭。
那个姑娘回头冲着我一笑,随后有些害羞的又低下了头。。。
我轻咳了一声说:“你是谁呀?”
“你喜欢我吗?”
嗯?我被问的一愣,她是在跟我说话吗?我问她是谁,怎么回了我这么一句,问我喜不喜欢她?看来腊肉老头儿这一家人都不太正常呀。
就在我一脸错愕的时候,那个姑娘又说:“你想得到我的身体吗?”
什么?这是天上掉馅饼吗,还是飞来的横祸?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姑娘已经慢慢的脱起了衣服,一件又一件。。。
我被惊得彻底了不知所措了,试想想大晚上的,一个姑娘突然问你喜不喜欢她,接着就开始脱衣服,这对于我这个还未通世事的纯情小处男来说,确实是一个挑战呀。
此时此刻我的心里是一顿的乱想。。。
没一会儿的功夫,姑娘已经脱光了上衣,胸前那雪白的一片事物直叫我心跳加速。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南宫东洛,你要对我负责!”
再定睛细看,还哪有什么村姑,那不就是淞琦吗,此时正半掩着玉体向我娇嗔,惹得我一阵气血翻腾,毕竟淞琦实在太美了,可比刚才那个村姑美上不止一星半点,同样是衣衫不整,可给人的视觉冲击绝对是天壤之别。
我此时的身体已经再也不听我的使唤了,一步一步的向淞琦走去,来到淞琦的身前,一把将其搂入怀中,一股冷香顿时让我是气血翻腾,双手肆无忌惮的游走了那光滑如玉的身体上,并一点一点的向下探去。。。
突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你个小鬼子,敢碰我的女人,我让你不得好死!”
这个声音就如同是一盆冰水,把我身上的那股燥热瞬间降到了零度,回头一看,只见三女一男正站在门口恶狠狠地看着我,一个老太太,一个中年妇女,还有一个和刚才那个脱衣服的村姑穿着差不多的姑娘。
几个人的眼神都流露出一股杀意,就像我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一般,阴狠至极。
回头再看淞琦,双手捂在前胸,对着我惨笑。与此同时,眼睛里、嘴里都渗出了鲜红的液体,一滴一滴的地在那如玉脂般的皮肤上,诡异非常。
当我在极度震惊中想叫老给起来救我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除了眼睛可以转动,心跳如发动机一样的狂跳外,僵硬的如同被灌进了水泥,一点动弹不得。只能任凭着向我抓来的几个人撕咬和痛骂,此时的我除了身体上的痛楚外,连呼吸都困难了许多,只感觉眼睛里的血管在剧烈的跳动,一下。。。两下。。。三下。。。
终于。。。终于到了极限,骤然间一股新鲜凉爽的空气冲进肺部,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就连那个向我诡笑的淞琦也变回了原样,原来是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