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祁开国君王夺了自己将军的妻子虽是狗血,却是造成庆将军死亡的直接原因,对于庆将军后人来说亦是不共戴天。
如是多年庆家秘而不宣,眼下势力已达,怕是神仙也无力回天,更何况谁会没事掺合皇室内乱,所以算得因果报应了。
只是南宇湘和南昭然。。。
北堂墨呡了口茶,摸了摸怀中的九千岁,或许她改变不了南宇湘的命运,但最起码要试一试保命吧?
毕竟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北堂墨喝完杯中茶水,借着周围众人交头接耳相谈甚欢之际偷摸着溜出了观场台。
并非她不想观猎,而是她“梦游”了一夜,现下确实困得厉害,只想先找到自己的营帐好好睡个回笼觉。
按照南祁祖制,每年春季狩猎都会在场外安营扎寨,用以参赛者休息使用,否则一来一回着实折腾还费时又费力。
关乎这点配置,北堂墨还是很满意的,相当于出来旅游不用给房钱,管吃管喝还管睡!岂不忒爽!
北堂墨想着便朝营帐分置处走去,守候在分置处的侍卫一见北堂墨前来,整理出北堂墨的营帐门牌,递给北堂墨。
“北堂世子这是您的门牌,右排第四间”
“有劳”
北堂墨爽快的回了个礼,临走前瞅了眼桌上剩余未领的门牌,低头见自己门牌上挂了名字,下意识顿停脚步,转头望向桌面。
侍卫见北堂墨目光再次落于桌上,心生疑虑,琢磨着难不成是自己发错了?又认真看了遍,确认无误后问道。
“北堂世子,我刚核对过了,那确实是您的营帐,可是还有什么问题?”
闻得侍卫询问,北堂墨心虚的收回目光,左右晃脑同时蹲身而下。
“啊!那个。。。没事!我鞋脏了。。。”
北堂墨作势拍了拍鞋,脑中记下庆毓光的门牌,敛眸起身便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一进营帐,北堂墨就被正坐在屋内喝茶的南宇湘给惊傻了,本能转头望向帐外,愣了半晌,方才回头确认道。
“你飞过来的吗?”
“呵呵”
南宇湘低头浅笑不作正面回应,刚在主台上他见北堂墨擅离席位,心里担忧北堂墨,便跟着北堂墨出了观场台。
后见北堂墨盯着门牌发呆,他就提前进来了,如今见北堂墨一脸茫然,忍不住道。
“我观你精神不济,来看看你”
“呵。。。呵呵。。。”
北堂墨闻言干笑两声,顺带白了眼南宇湘,撇嘴暗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闲得慌,随后脱口而出。
“你们做君王的都这么随便吗?”
“随便?”
“下面狩猎拼命三郎,你倒好!想去哪就去哪儿!”
“那你呢?不也一样”
南宇湘指了指北堂墨,又比划了番房间,故作一本正经道。
“狩猎期间应邀人员不得国君首肯,不可擅自离席”
北堂墨冷哼一声,坐到南宇湘身旁,侧目看了会儿南宇湘,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