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说不定是塞车呢,我们再等一会好了。”他安慰着着急的冷恪。
“啊,是她,她来了。”她指着一抹急奔而来的身影,挥手叫道,“雨冬,雨冬,我们在这里。”
正到处寻望的雨冬一看到她的招手连忙推开人群挤了过来:“呼呼,总算是赶上了,先别急着问我问题,让我喘口气再说。”
匆忙赶来的雨冬喘了一会,直起身来将一旁的冷恪抱住了:“好好玩,玩的开心点,不过回来可别忘了给我带礼物。”
“恩,决不会忘的。可是。”她推开雨冬,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会,雨冬看起来好狼狈啊,浑身脏兮兮的,膝盖的裤子还破了,“雨冬,你浑身这是,怎么了。”
“啊,没事。”她不在意的挥挥手,“只不过下楼梯的时候摔了一交,就怕赶不上送你。”
“什么没事啊。”冷恪叫到,“你看看膝盖这的裤子都破了,胳膊上都有血丝了,怎么可能会没事呢。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不叫来送我了。不行,我得送你去医院吧,让医生看看。”
“好了好了。你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今天你可是要出国的,要是送我去医院,可就赶不上飞机了。”雨冬拉住她向外面走的身子,急忙岔开话题,“噢,对了,你不替我介绍一下身边的人吗?我可还不认识他呢。”
“也对,我二哥,冷擎。”她转过头对身边的冷擎说,“擎,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雨冬。”
“小恪,你不觉得你的介绍有点缺憾吗,我在你眼里只是你的二哥吗?嗯?”冷恪感觉到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加大了力道,靠近她的耳朵冷擎咬牙切齿的说。
“擎,不要这个样子嘛。让雨冬看见了笑话。”冷恪拍拍他的手。
“哎呀,我们心知肚明了,看你们这个样子不用介绍也知道啊。小恪也真是的,有什么不好意思地。”雨冬打趣着一旁的冷恪。
“雨冬。”冷恪红着脸。
“而且我早就从小恪的嘴里听过你的名字了,你好,任雨冬。”
“冷擎。小恪有向你提过我吗?”冷擎瞥一眼冷恪,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可以原谅。
“当然,朋友几年,我得耳朵都已经快要被你的名字给磨出茧来了。”
“雨冬,擎,你们不要再说了。”冷恪跺脚,再让他们说下去,她的脸都没地方搁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上飞机了。等我们回来,你们两个慢慢再聊吧。”冷擎看了一下时间打断两人的笑闹。
“恩,那你们快去吧。”
“雨冬再见。”冷恪抱着雨冬说道。
“好了,又不是生离死别,也不是不回来了,干吗那么肉麻,我都有点受不了了,快进去吧,再不走的话,我怕我会被某人的眼光给杀死了。”
“走吧,小恪。”他搂着还依依不舍的冷恪向里面走去。
经过雨冬身边的时候,雨冬以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说:“不要让她伤心。”
他看了她一眼,也以同样的音调回道:“放心,我不会让她伤心的。”看来小恪没有交错朋友。
看着宛如白色大鸟的飞机从头顶上掠过,雨冬在心里暗暗的念着:冷擎,希望你不会让小恪伤心,虽然她不知道小恪究竟有怎么样的过去,但是雨冬知道冷恪的心里有着太多太多的事情,而且让她心里不安的就是,那些事情绝对不会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她已经背负了太重,雨冬衷心的希望冷擎可以让冷恪开心起来,忘记她心里的那些沉重的负担,冷擎啊冷擎,希望她没有看错人。
意大利
抵达意大利后,他们只在罗马呆了一天,冷擎就带着她去了威尼斯,的确如冷擎说的一样,他怎么会忘记她的希望呢。
因此罗马不是他们的重点,所以不需要在上面花费太多的时间。威尼斯才是他们想要仔细欣赏的地方。
现在他们就坐在了威尼斯独特的交通工具—贡多拉上,贡多拉是一种长约11米,宽约1。7米,两头高高翘起,呈月牙型的黑色平底船,它以栎木板为材料,用黑漆涂抹七遍始成。一只贡多拉可坐满六人,加船夫一人。
“威尼斯的主要景点有圣马可大教堂,大运河,布拉诺岛,慕拉诺岛,杜卡雷皇宫,叹息桥和利亚德桥。你…”他大略的讲解了一下威尼斯的主要景点有哪些,正想问她想先去哪个地方,却看见了出神的冷恪。
“在听歌吗?”看她没有出声,他低头看了一下她,却看见了一脸沉思的她,他也侧耳听了下船夫那歌声一会:“这是…”
“是摇船曲。”她无意识的接口道。
“你怎么知道的,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听歌的啊。”他惊讶的看着她。
听到他的问话,她才发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她微僵了下身子:“不是,是雨冬特别喜欢他,经常放他的来听,而我理所当然也就记住了几首。”
“是吗。”他不以为意。
看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放软了身子倚到他的怀里。一会就好,让自己借助他的力量一会。
拥住她纤细柔软的身子,他的嘴角扬起一缕笑容。随即俯下身深深的吻住了她。
被他举动吓呆的冷恪好半天才想起来要推开他,她偷偷看了一下周围,却发现很多双含笑看着他们的眼睛,这一发现让冷恪顿时红了整张小脸,轻声埋怨他:“你在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