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烨祈在他们下飞机之后,就一直跟着他们。荀良佑是跟左佐在小岛上逛的时候才发现的,虽然没看到人,可总感觉到有人跟着,当时很警惕,多看了两眼,左佐还以为他不顾着她,发了脾气。
为了哄她开心,荀良佑只能收回视线,专心地陪着她,要不他早就把方烨祈给揪出来了,也不会导致下午被他伤到。
一想到这一枪,荀良佑就觉得心里堵得慌,生平第一次挨子弹,而且还没在现场抓到人。
当时他自己都没晕,左佐就先晕了过去,只好先撤了,两人被送回了别墅,喊来了私人医生取弹,取完之后没多久,左佐就醒了。
想不到方烨祈还敢跑到这里来,而且左佐还瞒着他。
荀良佑有些生气,左佐转过身来抱他,现在才敢坦白,“是我让他走的,良佑,不要再闹了好不好?之前你打了他一枪,他才会还你一枪的。”
“你帮着他是不是?”
“我不是帮着他,也不是不在乎你,只是我不想再经历像今天这样的场面了,”她说着说着声音就有些哽咽起来,泫然欲泣,“良佑,你能懂吗?我真的好怕,万一……”
“没有万一。”荀良佑开口打断,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可我就是怕,所以,以后不要那样了好不好?”
“你还说你不是在帮他,如果你在乎我,你就不会把门反锁,还让他走了。”
“不是这样的……”左佐突然语塞,到底是哪样,此刻她也有些混乱。
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荀良佑开口打断,“睡觉,不想说了。”
荀良佑闭眼就睡,左佐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跟着一起睡,虽然今晚有些不愉快,但两人还是抱在一起。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都没出门,荀良佑一直呆在别墅里休养,左佐则陪着他,这期间文卉芝打来了很多通电话,都是问在哪里的,还有就是催回家的,都被荀良佑敷衍着挂断了,要不就是不接。
一天到晚都很无聊,一无聊荀良佑就想干邪恶的事情,左佐顾及到他腿上的伤不肯答应,他就让她帮他亲,要不就坐在他身上自己动。
左佐一开始不愿意,荀良佑就装病,要不就用各种各样的话说她的不是,什么他就知道她不爱他,要是爱他的话怎么会不愿意之类的话,搞到最后左佐不愿意也得愿意。
每次做完了,荀良佑心情就特别好,一件衣服也没穿仰躺在床上踹气,额头挂着一层薄汗,脸色还有些红,一脸满足。
左佐依偎在他胸前,趁着他高兴跟他说起了那天晚上他没答应的事。荀良佑听了随口敷衍几句,左佐不满意,硬要他答应,不然就不跟他做亲密的事情了,搞到他只能退一步,“以后他不来惹我,我就不会怎么样,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算了。”
闻言左佐松了一口气,荀良佑伸手抱住她,要她再来一次,刚刚她骑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左佐有点累,有些不愿意,半推半就之下,但最后还是依了他。
先前不出门荀良佑还觉得无聊,现在好了,他巴不得天天都不出门,这样就天天都能享受人世间最快乐的事情。
但时间很快就过去,他的伤口拆线后,就能走路了,步伐虽然没之前利落,但总体来说,已经没有了大问题。
一直住在别人家里,左佐感觉到了不好意思,便跟荀良佑提议要回家。
荀良佑也打算这段几天就回的,再加上左佐要求还有文卉芝的连番催促,思考了一番之后,决定初十回去。
左佐在前一天就收拾好了行李,之后就让她送她上街去,准备买点东西回去,给文卉芝当礼物。
从街上回来之后,她就准备订机票,哪知叶渠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私人飞机,在第二天把他们安全地送回了焦南市。
当天晚上是在文卉芝家里吃饭的,荀良佑走路的时候她能明显地看出他的腿有问题,便担忧地问道,“良佑,你的腿怎么了?”
荀良佑有时候说话是不分场合的,随口答道,“腿没问题,是腰,昨晚上太用力,姿势又不对,扭到了。”
闻言左佐脸色立马变了,垂着头谁也不敢看。
文卉芝语塞,吃完饭她单独找了左佐谈话,很严肃地交代道,“年轻人精力旺盛可以理解,但别搞那么多花样,良佑他身体是挺好,但我还是不希望他出现任何问题,扭到腰之类的,能避免就避免。”
文卉芝说什么左佐都点头答应,从她书房里出来的时候灰头土脸的,怎么每次出现这样的事情,都是找她谈话,心里直喊冤。
跟荀良佑回了齐眉山,洗过澡之后他又扑了上来,左佐义正言辞地拒绝,“你腰受伤了,别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