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不见你,现在……那感觉好像突然看见老朋友一样。”
就在白楚峰与拓跋力微流连之际,看见有一人徐徐赶到面前。
“可我与你根本就不是朋友”
“怎么说呢!总算曾经患难与共……力微,借酒于我跟这位老朋友道别吧!”
拓跋力微没有说话,只是解下挂在马上的两个酒袋给白楚峰,白楚峰便把其中一个酒袋递给面前的那个人,并说道:“来吧!你既然在此刻出现,这朋友是或不是,今天一别恐怕也再无相见之ri!”
接过酒袋之人不是别人,便是当ri与白楚峰一同落难于此的屠各胡,幸好有卢磬这个老熟人,屠各胡也幸免于阶下囚。
“别这么小气,来吧!反正这酒过后,我白楚峰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屠各胡这个人物了。”
“……以后,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但我这辈子都会记得你。”屠各胡说罢,一口气把手中酒袋灌个满喉,随后便转身离开。
“他究竟来干什么?之前他还希望卢大哥把你囚禁起来。”拓跋力微对此满脑疑惑地问白楚峰。
“像他那样的人没有安全感,希望刚才能让他彻底地安心吧!”白楚峰似答非答地回应了拓跋力微,然后就再没有留恋地往东北方向跟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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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到了,快要到了!”
远远看见王庭那飘扬的大旗,白楚峰不由得兴奋起来,尽管面前沙尘滚滚,而那旗帜根本就像蚂蚁一样地渺小,连上面的番号都看不清楚。
“赶路数ri,总算可以歇一歇,再这样下去,孟氏嫂子可受不了。”葛玄从后说道,看样子是刚才诊问过孟氏。
“是啊,幸好美稷是个可以休息一段时间的地方,否则就这样直往幽州,我干儿可吃不消。”
谁是白楚峰的干儿?原来是孟氏腹中的骨肉。
当ri白楚峰答应徐庶照应河洛孟氏,随后便干脆把孟氏腹中雏儿认作干儿,好让大家安心,也如愿当了一回干爹,只是将来真要拼爹的话……“最担心的是你白楚峰吃不消!”那是葛玄在说。
“不过看你如此jing神,我是多余了。”接着葛玄又补充道。
“孟氏嫂夫人有元直与和尚看着应该也不碍事,倒是你要帮我照顾一下沙沙。”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什么事情?”葛玄还是不解。
“搞不清楚,她……虽然跟我来了,对我又很冷淡,是过去的事情还放不开吗?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有到了幽州,她才会知道我对她怎么好。”
白楚峰继续眺望着远方而默然,他在盘算着:一会儿看见呼厨泉,应该说些什么好。心中有很多感慨,自然也有很多疑问。
越是接近美稷的城镇,越是能看清楚城外有大队人马正守候着,为首之人同样眺望着远方,而那人身边还有一位佳人。佳人显得比谁都焦急,似乎巴不得纵马而出,朝白楚峰那里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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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节假期,放假比上班要累这是真理。当人人都上班后,饿龙才难得地在家宅那么一两回,幸好公司还有几天才上班比,不然又要得了假ri综合症了。
怎么才能治疗假ri综合症?宅是最好的灵丹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