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斯图死死扒住床的边缘,奋力往里爬,床单被作用力扯出褶皱。
袁筠郎抓在他脚踝的手没有放开。
只是稍微一用力,尤斯图整个人就被他从床上扯了下来,就像是用胶水粘在塑料上的纸,等胶水干了很容易就能揭下来一样。
被揭下来之后人才会感叹,原来不应该用胶水粘啊。
就像尤斯图现在的心理。
他就不应该往床上爬!
他几乎是被人拽着脚踝拖下去的。
他感受到了这人在他身上发疯一般地乱摸,就好像是年幼的孩子不懂怎么和玩具好好相处,抱在怀里的劲道要大得多。
让人一时间分不清这人是在他身上找什么东西还是想要置他于死地。
“你想干什么?!”尤斯图仿佛一只惊弓之鸟、炸了毛的猫,但是无论哪一种都是小型动物,压根逃不出身后仿佛大型猛兽的掌控。
他闭着眼睛手脚乱踢乱抓,嘴里骂着难听的脏话。
只是那一下。
就一口,让他瞬间安静了下来。
袁筠郎的牙齿已经咬在了他的腺体上。
疼
这事尤斯图脑子里唯一一个感觉。
尤斯图没有感觉到羞耻或者别的什么情感,可能这些情感是有的,但是因为实在是太疼了,他已经把这些感觉抛到九霄云外了。
那种疼痛是尤斯图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
他从小就在地下城长大,从小就是打架抢地盘,长大了来上学了还是校霸,打架这事就是他过往生命中的家常便饭。
所以受伤也是。
但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现在这种疼痛,那仿佛是直接作用在他的大脑皮层的疼,好像有人直接把钉子钉进了他的脑子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艹尼玛啊!放开老子!!!”尤斯图只安静了那么一秒就开始大叫。
抱住他身体的手在他叫出声之后又收紧了些许。
尤斯图已经管不了什么了,他的腺体因为受到刺激开始疯狂分泌信息素。
他觉得现在空气中自己的信息素要比这疯子的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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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闹剧之后的收尾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两个人是抱在一起睡了过去,一个是因为哭叫累得睡着,另一个是在得到alpha信息素作用后,像是楼上装修经历了一周天天在耳边叮叮当后终于结束了装修,如释重负,睡了过去。
最后一排的两个同学今天又是一起旷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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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能再找别的alpha给我提供信息素了吗?”
袁筠郎已经是医院的常客了,现在前台的几个beta都认识了这个看上去十分健康的年轻病人。
医生把资料摊在他面前:“根据概率来说,你能找到匹配度比他还高的人的概率几乎为零。”
“找个匹配度低的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