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路祇不参加?”祝青桑也加大音量。
纪一帆发现祝青桑默认他和路祇是一队,意味着他对自己目前搭档的另一半并没有不满意?这和他来之前听到的某些消息不一样。
“我们都跳不来。”纪一帆苦笑。
祝青桑偶尔工作需要有舞台,但不能说擅长。
“要参加吗?”祝青桑仰头,靳诀和他站的很近,音量可以降低。
靳诀似乎没有听清,他顿了一下才凑过来:“什么?”
“陶九思和郑泉水都很厉害,我们比不比。”舞到区域那边依旧不相上下、热火朝天,印证着祝青桑说的。
“看你,我不会。”靳诀诚实道,这种舞蹈他一窍不通,获胜后的奖励也未知,“你想玩可以上去试试。”
决定权饶了一圈还是在他自己,祝青桑不算意外,他点点头,眸中被跳舞机的光线映衬得流光溢彩,看起来挺想玩的。
“等他们结束。”祝青桑将兜里面时不时确认状态完好的相片拿出来给靳诀,“帮我保管一下。”
对于祝青桑的话,靳诀第一时间配合接过,接过后才记起自己刚才的想法,面色微沉。
祝青桑转身站到最佳观影位,靳诀的变脸技术并没有让想看的人看到。
只有镜头在诚实地记录。
靳诀眸光扫过,他对摄像头的态度是知道但不关注,更别提什么把握镜头感,难得他看了眼,便向祝青桑的方向走去。
“怎么?”见靳诀过来,祝青桑有些疑惑,不是才刚说好分开?
“你觉得这张照片发比真的人站在你前面更重要是不是。”他难得说这么绵长并且不停歇的一段话,不像是平常的言简意赅直奔重点,以至于祝青桑在嘈杂的背景环境中没有捕捉到重点。
“太吵了,你说什么?”祝青桑仰头靠近,他舒适的音域偏低,与其在吵闹中大声对话,他面对亲近的人更愿意短时间放弃安全距离。
白皙修长的脖颈展露在靳诀眼底,脆弱又亲近。
靳诀叹了口气,源于自己还不如一张纸片重要的郁闷心情刹那间消散。
“我昨天的提议,你考虑的怎么样?”
祝青桑与靳诀对视瞬间,在这隐晦但带着侵略底色的眸中,知道了靳诀谜语的谜底。
关于复婚这件事。
“可是这样……”祝青桑还是想说违反合同的事情,但靳诀已经说了又他承担,用同件事情拒绝,首次是出于考量,第二次要么就是没把另一人个说的话放心上、要么就是在找借口敷衍。
“晚些再说。”他转移话题的手段不高明,祝青桑自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大部分人在看穿之后会予以配合顺从,今天之前的靳诀也绝对会。
“可以等,但我能等到吗?”靳诀本看着祝青桑的眼睛微微垂下,语气有些可怜,手掌却抵在了祝青桑身后,组织他想要拉开距离的动作。
如果不是真实听到,祝青桑想象不到靳诀还会有这样说话:“怎么这么讲。”
“签名照你着急要,不就代表我们没有另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