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en个屁joy!&rdo;我骂了句脏话,走了。
一路上我的心思都很乱,以至于,被去而复返地雨浇了也不知道跑。这一下,证明了吧?你不抗拒,他妈的一点也不抗拒!原来,我还抱着一线希望,抱着自己是个正常人的希望,杨彼得这一弄,什么希望也没了。贺正午!你丫是个彻头彻尾的gay!
那种全身苏软的感觉再次回忆起来,将我打懵了。
别挣巴了,贺正午!你怎么跟生理斗啊!
回到家里,我打开了音响,里面是杨彼得上次给我的一盘jazz的音乐cd,悠扬的sax传出来,我将湿哒哒的自己放到在床上。
杨彼得跟我说过,这个是uljazz
呵呵,ul,就让我的灵魂去享受吧。
我是半夜开始发热的,在我还有点清醒的时候,我发了一个群发的信息&ldo;今天请假一天。&rdo;一个给卫同,一个给杨彼得。
虽然发烧,我还是在预定的时间醒了,好像有某种期盼,期盼某人从门口进来,他有钥匙。问我一句就行。而且,我想吃点凉的东西。
门一直死死地关着。我开始迷迷糊糊了。有什么从眼角滴到枕头上,病着的人,眼睛是容易湿润的。
有声音传来,好像是敲门声,妈的,你不是有钥匙嘛。
&lso;笃笃&rso;声还顽强地继续着。
我晕头转向地爬起来,走到门口,把锁拧开,头也没抬,就看到一双高级皮鞋,我惊诧地抬起头。杨彼得有些紧张地看着我&ldo;怎么了?怎么没精打采的?&rdo;他看着我的脸,又看了一眼我的衣服&ldo;怎么还穿着昨天的衣服?&rdo;他的手伸过拉&ldo;天!怎么是cháo的?&rdo;手又覆上我的额头&ldo;发烧了。&rdo;他走了进来,继续说&ldo;快把衣服换了。我载你去看医生。&rdo;
我站着没动。
他倒跑到我的衣柜,拿出t恤和一条长裤,放在一旁,就开始替我解扣子,很快他把我的上衣脱了。我还是没动,他看着我说:&ldo;快呀,你站着干吗?&rdo;
&ldo;你怎么知道我家?&rdo;
&ldo;我跟着你过来过。&rdo;
&ldo;妈的。&rdo;
&ldo;快换衣服,看医生。&rdo;他说。
&ldo;我从来不去医院。&rdo;
&ldo;不行!&rdo;他突然摆出一副长辈的嘴脸。&ldo;得了肺炎就不好了,你这个孩子,干吗不换掉湿衣服就睡?怎么淋了雨呢?明明看你包包里有伞啊。&rdo;
我赤裸着上身看着他
&ldo;小午,乖一点。穿上衣服,医生一定要看的。&rdo;
我突然一下搂住他,紧紧地。
他怔了一下,随即,他搂上了我的腰。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杨彼得没有乘人之危,虽然他在我心里最脆弱的时候闯进了我的纺线。他执意地带我去了医院,这一去,我在医院躺了一个礼拜。
他是个乌鸦嘴,我真的得了肺炎。
他每天都来看我,带着我想吃的东西。
我没有告诉卫同。我想,如果那时卫同进来,我也许会抱住他。而且,我好像还是情愿进来的是他,不过,他惯性地让我失望,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他一次也没有出现在我的身边。
最近,我明白了好多事。
我证明了我是个gay,而且,我喜欢卫同。
这些,都不能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