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浴房,四四方方的房间里空无一物,只有一只足有一人高的浴桶放在房间的正中央,桶里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水面上却是烟波袅袅,这说明水很热。
容凡本就全身酸软,一看见这桶就知道是为自己准备的,转头眼巴巴的看着郑伯,郑伯本是心下不忍,刚才与这小子聊了一路实在是投缘的很,刚想跟他说一下这药浴的痛苦之处,但见容凡这副神情,暗叹:果然还是让他自己体会去吧,单纯的人还是无忧无虑的好。
见郑伯的表情扭曲看着他,整一就地狱新鲜出炉的鬼,容凡的小心肝一抖,难道他又做了什么事吗,可是他不是还什么都没有干嘛。
而事实是突发善心的郑伯打算给容凡一个安慰的笑容,但是郑伯自己都不知道多久没有笑过了,因此表情看起来极度扭曲。
气氛一时尴尬。。。
容凡正想说一些什么缓和一下氛围,就见原本空无一人的浴房不知道为什么冒出来了两人,正是谢枕与他的随身小厮舒有长。房中的气温一再下降,容凡虽惊讶两人的出现,但他更心疼快被寒气冻的快冷的洗澡水。。。
只见郑伯弯腰对谢枕行了个礼,谢枕也不知是从何处搬了张太师椅,一脸慵懒的坐在上面,修长的双腿交放,双手交叠放于膝上,狭长的桃花眼微眯,薄唇轻启&ldo;怎么还不入浴,磨蹭什么&rdo;
容凡刚才被郑伯教育了一路,深知这谷里森严的等级制度,至少在谢枕面前是必须要守规矩的,于是跟着郑伯也弯腰行了个礼。
&ldo;主人,刚到,正要入浴&rdo;郑伯直起身子。
&ldo;往生境里,郑伯你倒是对这个药人舍得唠磕,嗯。算了,下去吧&rdo;语罢,薄唇微勾,衬着那张精致的脸熠熠生辉。
可惜容凡是没看到了,他还在低头不动,不是不想,只是觉得抬起头了不知道要说什么做什么。头弯了这么久也好酸,脖子也不舒服。。。要不还是抬头好了。。
容凡正要起身。余光一撇。。。卧槽。。他看见了什么。。刚才郑伯很听话的下去了,嗯。。这没什么不对,但是郑伯你既然可以御剑飞行,为什么要拖着我整整走了一上午,你带我飞多好,省时又又省力,全部是在逗我玩啊。。心好累。。qaq
谢枕敛了敛眉目,这药人还真容易走神。
&ldo;在想什么呢&rdo;谢枕笑的一脸促狭。
&ldo;想郑伯&rdo;心不在焉的容凡。
谢枕&ldo;&rdo;他是败在一个糟老头子手里了吗。
&ldo;把衣服脱了坐进去&rdo;谢枕也不欲多纠结,打发人着道。
&ldo;噢&rdo;容凡下意识的应道,刚解开衣带,发现里头的两个人都还在,问&ldo;你们怎么不走&rdo;
&ldo;为什么要走&rdo;谢枕反问
&ldo;我要洗澡你们在这里我多不方便&rdo;其实容凡也不是没有在大澡堂里洗过澡,只是,一群人脱光跟一人脱光一群人在看区别还是很大的,他可没有那种脸皮。
&ldo;哦,有长你下去&rdo;谢枕若有所悟的让他的随身小厮下去,他自己却还是坐在太师椅上,直勾勾的看着容凡。
容凡也看着谢枕。
谢枕心中不快,啧,原来是想趁着没人勾引我,老看着跟那些女人也没什么区别,面上不耐&ldo;怎么还不脱&rdo;
&ldo;你怎么还在这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