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呢,值班护士进来了,“李同志,有什么事情?是需要药还是别的——”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陆维东是半躺着的,“陆同志醒了啊!恭喜!我这就让值班医生过来帮忙检查。”
“麻烦你了,沈护士。”清萱说。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沈护士转身出去喊人,不忘帮忙把门带上,以免病房内吹冷风。
然后,夫妻两个就以上问题,继续进行讨论。
“还有下次啊?这次是差点醒不过来了?下次呢?你不是答应过我要注意安全的吗?结果呢?”这次好歹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下次再严重一些,会怎么样?她简直无法想象。
陆维东:我竟无言以对。
他无从反驳,也没法反驳,总不好说,啊,这个事情我也是没有办法的,这不等于白说嘛。他干脆捂着胸口,佯装伤口疼痛的模样,大呼“痛”。
事实证明,苦肉计虽然俗套,但是有用。
正要跟他计较关于守信与否的问题,结果就见他死皱着眉毛,一脸痛苦,立刻慌了,也顾不得再计较那些事情,忙问,“哪里痛?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掀开被子就要查看他的伤口,雪白的绷带上有鲜血浸染的痕迹,“伤口都裂开了,我帮你换一下药。”
这还是刚才陆维东要起身的时候,牵动伤口造成的伤口裂开了一点,也不是很多。
清萱正准备去拿药和绷带,手却被陆维东拉住了。
她杏眼圆睁,瞪了他一眼,继而淡定地把手抽出来,“不许乱动了,身上都是伤!”
陆维东眼巴巴地看着清萱去拿药,然后手法娴熟地给他换药换绷带,“晚晚,这些天都是你给换的药啊?”
“对。”从一开始的不熟练到现在的娴熟。
“晚晚,辛苦了!”陆维东心疼地握住她的手。
“我们两个还需要讲这些吗?”他们是夫妻,本就该相互扶持,他受伤,她照顾是情理之中。若他们只是陌生人,那么她可能连看一眼都不会。
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你要真是心疼我,就该自己多注意安全才是。”
“老师说,你恢复的情况还可以,只是呢,要好好休养。但是,最起码三个月之内都不可以进行高危行为,就像这次难度的任务,是万万不行的。”
“好。”陆维东满口答应,突然发觉清萱还提到老师,“咦?老师?”
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医生或者大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