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砚原本一本正经的眸子,听到她这话,不由得闪过一丝异样。
他握住了她的手,嗓音低沉,富有磁性,“你确定真的要我揉?”
沈弦乐俏脸微红,但还是点了头,大方的把被子掀开了点,让他好方便下手。
宋时砚眸光幽深,大手缓缓罩住了那抹柔软,肌肤相贴的那一瞬间,一股酥麻爬上脊背。
他禁不住引诱的微微伏下身子。呼吸略显急促,嗓音暗哑,“早上什么时候起?”手上不由得重了几分力道。
沈弦乐突然抬起手关了小台灯,屋内又陷入了黑暗,她拉住男人的衣襟彻底贴向她的脸颊,在他耳边轻轻笑道,“明天早起,所以…我要睡啦,晚安,玛卡巴卡!”
说完就咯咯咯笑的一脸不怀好意的松开他,自己一骨碌卷着被子翻到了里面,连同躲开了他的魔爪。
宋时砚都被她撩拨的有了感觉,突如其来的什么巴卡说的他一愣,等听到她的笑声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又被她调戏了。
她在戏耍他!
宋时砚薄唇微翘,抬手拆开手腕上的束封,腰间的腰带…将自己脱了个干净,随即一个恶狼扑食般,将她压倒在身下。
“撩了我你就想跑?没门!”
沈弦乐嘻嘻哈哈的推着他,“哈哈…别闹,快亮天了,让我睡会儿,明天还有活儿呢…”
“那你今晚陪我?”他抓住了她乱动的手,在她耳边讲条件。
沈弦乐敷衍的点头,“今晚再说…”
宋时砚松开她,知道她今天累了,也不舍得再折腾她,只能压下心底的火将她从背后搂入怀中,低声道,“睡吧…”
沈弦乐枕着他的手臂,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太累太困,导致她睡觉都打呼噜了。
这般毫无防备的睡在他怀里,宋时砚的心软得一塌糊涂,难怪都要嫁人呢,原来与妻主同榻而眠是如此舒服的感觉,真想夜夜都能来抱着她。
想到沈弦乐说要在城里租套房子,正好阿爹留在了上河村,让沈弦乐搬去他家,这样就能每天都能看到她了。
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宋时砚搂紧了怀中娇软的人,也安心睡去。
……
沈弦乐感觉自己好像刚睡下就被人叫醒了,睁开眼睛时,眼睛干涩的极为不适,看着窗外大亮的天,她声音带着鼻音问道,“什么时候了?”
“过辰时了。”宋时砚摸了摸她的脸,“不知道你白天还有什么要紧事,怕再不叫你会耽误了,就来叫醒你了。”
沈弦乐一听辰时了,她伸了伸懒腰从被子里爬起来,眼睛半睁不睁的,还一副困倦的模样。
大片春光映在宋时砚的眼中,眸子闪过一丝欲色,这小混蛋,是真能挑战他的自控力。
深吸口气,宋时砚把头转向一旁,嗓音暗哑:“把衣服穿上。”
沈弦乐困得不行,也没心思逗弄他,拿过衣服一件件的穿好,“阿砚,我想去碧霞湖附近摆摊,你有没有认识的人,帮我联系一下地保,给我租一处摊位。”
“有,那的地保我认识,交给我。”宋时砚一口答应了,“你什么时候去?”
“差不多傍晚吧。”沈弦乐想了想回道。
起晚了,估计早上的订单早就取完了,原本还想给熟悉的顾客送几包月饼的,也没送出去。
等下起来就打包一份份去送吧,卖的月饼留着晚上烤串的时候再一起卖,到时候把柳晏宸和高忠高德他们都带去帮忙。
下床洗漱,沈弦乐把自己捯饬的精神儿漂亮儿的,然后去厂子里面给月饼打包。
一包五个,五种馅料各一个,用油纸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