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常常做这种事吗?”她手不自觉抠着手机壳的边边。
希让慈摇头,“第一次。”他大概知道戚林漪心里在想什么,于是自己主动交代。
“老莫的老板,在金三角路子很广,但在国内都是些见不得光的渠道,他一直想让我替他做事。”可是有些事情沾手容易,再想脱身就难了,希让慈多次推拒,就是因为想干干净净走到戚林漪身边。
“我请他帮我这一次,人情再找时机还他就好。”希让慈轻描淡写道。他不想给戚林漪增加心理负担。所有一切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要做的。
戚林漪还想说什么,被突兀响起的敲门声吓了一跳。
希让慈瞥了眼门板,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抚,而后站起身拧开了门把。
来人是方才前台的那个男护士,他侧头往里打量,却被希让慈挡得彻底,“刚收到通知,医生还有半小时左右就下台。那个,你们先别到处跑,不然一会儿我找不到人。”
“嗯,知道了,谢谢。”希让慈面上没什么表情。
护士折返途中又回头看了眼,见门复又关上,嘟囔着摇了摇头。
戚林漪也听到了护士的话,她思路被打断,一时想不起自己方才打算说什么,于是便愣愣看着那道高大身影重新靠近自己。
“我需要把你家门密码告诉对方,凌晨会有人上门处理。明天我就找人给你换个门锁好么?”
“那么两个大活人,怎么搬出去啊?不会把张奶奶和王爷爷吵醒吧……”戚林漪仍然觉得不可思议,想到那场面又觉得惊悚。老人觉轻,万一醒来看到……
“放心,不会的。”
希让慈的确没有哄她。
当天深夜,一队五人穿着某平台的搬家服上了门,两人一组分别抬走了两个硕大纸箱,悄无声息,来去都如鬼魅般,而后驾着车,连夜出了吉阆市。
同一个时间,戚林漪正在一处陌生的屋子里,她刚刚洗漱完,身上套着一件宽松的男士t恤,脸蛋红扑扑的。
她坐在床边,有人站在身前,一手捏着吹风机,一手轻柔拨动她的丝。
每一次他干燥大掌抚上她微湿的根,摩挲过头颈交界处的时候,都会引起她的战栗。
比起心理,她的身体对于希让慈要熟悉得多。
她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跟着他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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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一条绳上的蚂蚱咯(手舞足蹈
一起欢送黄和兰,愿世间没有垃圾人(双手合十
肉的事情别急,猪猪养养再杀,油水多(露出美丽坏女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