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喜乐,不要被好奇心所害,我不能告诉你呢。
肆
这一天的来临似乎显得比较唐突,似乎显得突然,似乎人对期待很久的人或者事情的最终到来都会显得冷静以及反思为什么我如此冷静。原因是你选择了新的必将失去旧的,而旧的似乎也很好。
我和喜乐背着灵下山,其实这天对我而言已经期待很久,比如说十年,因我总不想困在一个很小的地方做很大的事情,与其如此,不如在很大的地方做很小的事情。想法是自由总是因为地方大而大,地方小而小。而这一天的来临似乎显得比较唐突,似乎人对期待很久的人或事的最终到来都会显得冷静以及反思为什么我如此冷静。原因是你选择了新的必将失去旧的,而旧的似乎也很好。
事情虽然和我多年在脑海里的重复相比显得不那么隆重,一切就好似在逃难,但是逃难之余,还有意外收获,就是一边背着与身体比例失调的灵的楚楚动人的喜乐。
为什么所有事情中的女方都是楚楚动人,我想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个理由很好,可是我实在无法判断,理由很羞于启齿,因为我没有比较,这弄不好是我第一个仔细看过的姑娘。
在一起的多年,有很多事情,需要慢慢回忆,总之一切都很艰难。首先和一个姑娘相处这么久,且她五官端正,很难不喜欢。而且更加艰难的是,在喜乐方面,身边一千多个男人,和他们都没有暧昧关系,这着实很不容易,并且没有和同样出众的释空师兄产生复杂得足以导致这个故事搞不清楚的感情更难能可贵。
我怎么知道,我想,别人做的和自己感觉的就是别人心中所想的。
我们顺着路下山,山下就有一个驿站,许多马匹在那里休息。多亏喜乐救进寺庙前相对我而言有丰富的社会阅历,我才没有以为这些马是可以免费牵走的。喜乐说:驿站里是可以租马的。而我们正需要一匹马。
我说:我也觉得是,可是我们没有银子。
喜乐说:那怎么办,我身上也没有值钱的东西。
我说:看来最值钱的东西就是这把剑了。
喜乐说:我倒是觉得可以把它当了。
而我觉得大家应该都很穷,而且又穷又想骑马,因为驿站旁边就有一个当铺。
我和喜乐牵手走进当铺,把剑拍在桌子上。老板问我们:你们是哪里的人啊?
我说:我是少林,这把就是有名的灵,你看值多少钱吧?
老板看看我,看看喜乐,笑昏过去,说:灵倒是真的在少林,可是你哈哈哈哈哈,少林现在真是开放啊,是可以自带姑娘吗?
我说:放屁,我们从小就认识。
老板再次昏过去,说:娃娃亲也行啊,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不和你们闹,我看看这剑。
老板拿起剑端详,看了半天鞘,正要抽出剑来,我说:小心剑气啊。
老板真是性情中人,豪爽无拘,这一次足足笑了一炷香的时间,说:这鞘做得倒是不错,能给你们一个好的价钱,可是小娃你们就不要再夸张了,我要不就行了。
说着抽出灵。所谓剑气妖风什么,一概没有出现,平常到不行。老板说:好剑,好赝品,就是少点什么啊,要不就是真的了。
我想,所谓的少点什么,就是他本人少点什么。
老板说:我给你们十两银子,一成息,一个月里不来取,我就自己处理掉了。
喜乐说:十两?太少了,我们家还兴盛的时候,花了一百多两才造得的这剑。
老板说:哦,你们不是捡来的啊,那就五十两。
喜乐说:八十两。
老板说:行。
喜乐说:一百两。
老板说:那就不行了,再往下说就没个谱了,剑是不错,也够真,就是价钱再多,我就能上山到少林寺里把那个真的买来了。
我说:啊,这也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