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独狂来硬接招,郭无害正就已变换了招式。
第一腿踢不中,立变第二腿。
但见独狂还能接下他第二腿,又即收回,改腿为掌,变踢为拍,一掌拍出。
郭无害正是在等着独狂接不住他的招。
独狂接不住他的招时,定也不可能避得开。
一旦独狂接不住避不开他的招,他无疑是可以痛打独狂。
打到独狂毫无反手之力。
再一举将独狂擒住。
但郭无害只怕是估计错了一件事。
他只怕是没有估计到独狂也会更换打法。
独狂只更换了一种打法。
不要命的打法。
不要命的打法也许太笨,却通常都有用。
多少也会有点用。
要真正做到不要命虽很难,但独狂却时常都能做到。
他正时常都会残酷地去强迫自己做到。
这刻他又开始强迫自己去不要命。
郭无害一掌拍来,他不再接招,也一掌回拍了过去。
郭无害要擒他去做冰蚕的食物,掌拍的并不是他的致命要害,他掌拍的却十足就是郭无害的致命要拍。
这样子,郭无害无疑就不能跟他来个一掌换一掌。
郭无害根本就还是第一次碰到他这种不要命的打法,首先已不由一呆。
这一呆的时光虽十分之短,但显然已是令得郭无害无法太快收回招式。
招式不能及时收回,想要招架闪避铁定是大有困难。
郭无害好险没吃了独狂的掌拍。
击向他要害的要命掌拍。
他一时亦不知如何来应对独狂的这种不要命打法。
他的武·怕也未见会比独狂高上多少。
如此,郭无害还怎能击败独狂?
击伤独狂?
击倒独狂?
他怕根本就只唯有去吃亏,吃败。
已只唯有去吃亏,吃败。
他的攻击,独狂完全不加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