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连个姑娘也接不住呢,这回正好老实了,好好擦药没有?”
“擦了擦了,哦,对了,”说起药,冬月突然想起了一遭,又像小姐妹一样挽上莫檀的手臂,神秘兮兮的说:“那天那药还有吗?”
“什么药?”
“就是那天你悄悄给他的那个药膏啊,再给点儿吧。”
“你们用过了?”莫檀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变得十分的难以描述。
冬月纯洁地看着她,“用过了啊,超好用的,都用完了。”
“全用完啦?”莫檀有些一言难尽的看着他,那东西一盒的量按它本来的用途大约能用个十来次的,这才过了两天,怎么能用完呢?
冬月又使劲点了点头表示非常确定。
莫檀看向祝遥的眼神又多了一层佩服的意味,嘴上答应着:“行,我那儿刚巧还有几罐,一会儿都给你们送来。”
“多谢!”
待莫檀走后,冬月把玩着桌上一个摆件,说:“你什么时候怀疑的二太太?都没告诉我。”
“我一直表现的很明显。”祝遥坐在沙发上,仰在靠垫上,垂下眼帘看他。
“哪里明显了?你只说她得的病症状和密陀僧中毒类似,难道不是凶手打算加害她的意思?现在怎么又说她有嫌疑了?”
“我只是说毒下给她是最容易不被发觉的,至于谁是下毒的人嘛,可能是别人,当然也可能是她自己了。”
“为什么给自己下毒?疯了吗?那会死人的啊!”冬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专注地等着对方回答。
“这很简单啊,自己下毒可以控制药量,而且只要不超过一定的时间,不会致命的。”
“她这么做是图什么啊?”
“当然是洗脱嫌疑了。”
“可是根本没有人怀疑她啊?”
“你怎么知道没人怀疑呢?她那天去地窖,一定是在那里,或者在四太太的尸体上发现了什么,什么人才会在他人横死之后特意去看望尸体呢?”
“你先别这么确定嘛,说不定她真的是物伤其类,去悼念人家的啊。”
“你放心,我没有那么武断。”
冬月怕惹他生气,小心翼翼地道:“我不是在否定你,我就是觉得这有些难以理解。”
祝遥勾勾手,示意他走近点。
冬月听话地靠近了他身边,祝遥坐在原处,伸出胳膊,将他大腿圈在臂弯里,说道:“我没生气,现在虽然密陀僧不知被谁买回来了,但应该也听说了莫檀他们查到了这件事,那药也未必会用了,这条线索不一定能起作用,我就是猜猜而已。”
“你的意思是,二太太根本没病,她杀了四太太,然后想起在尸体上留下了什么咱们看不出来的线索,但担心暴露自己决定用药让自己病重,洗清嫌疑?可密陀僧的事情也暴露了,所以只能亲自去地窖消灭证据?”
祝遥将他搂了搂紧,道:“你也不算太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