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以星没有回到床上,而是无力的倒在地上,她身上的裙子沾了些许污渍,双眼早就无光。
身上全是贺承墨留下的痕迹,有的甚至结痂。
这时贺承墨回来了,他端着盛好的饭菜,走过去,就看到凌以星正躺在地上,身体正在颤抖。
他将饭菜放在桌上,过去将凌以星抱了起来。
“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亲爱的,看看老公。”贺承墨将凌以星凌乱的头发,轻轻别在耳后,轻抚着她的脸颊。
凌以星的泪痕很是明显,嘴唇也是干涩苍白,她低声重复道:“我想见女儿……想见女儿……”
贺承墨听后,走过去坐在桌前,抱着凌以星,温声说道:“亲爱的,听话,好好吃饭,过几天老公就把女儿接回来好不好?”
说着,他骨骼分明的大手抚在凌以星的锁骨处,仔细摩挲。
很满意上面的专属标记。
“嗯……”凌以星右手颤抖的拿起筷子,默默吃饭,可吃到嘴里,怎么也咽不下去,甚至有胸闷,很难受。
“咳咳……”她手抖筷子掉在了地上,凌以星捶着胸口,轻微的咳嗽。
见状,贺承墨轻轻给她顺后背,问道:“亲爱的,你哪里不舒服?”
凌以星摇摇头,全身都不舒服,要怎么说……
过了会儿,见她不咳嗽了。
贺承墨重新拿了双筷子,夹菜送到凌以星嘴边,说道:“来,老公喂你。”
凌以星看着他的手,顿时一阵恶心,根本不想吃。
“我不吃了!不吃了!呜呜呜……”凌以星伸手将饭菜打翻在地上,崩溃似的从贺承墨怀里挣脱开,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墙角处。
双手抱腿,蜷缩在那里。
贺承墨没想到她的情绪会这么激动,他慢慢站起身,走过去,带有危险的问道:“亲爱的?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不听话了?”
凌以星听着他低沉的嗓音,和沉重的皮鞋声,内心的恐惧感上升了几度。
“别过来了…我真的好累……”凌以星哭喊着,她的脸埋在胳膊上,卖力的克制住头疼。
耳边一直有人窃窃私语的声音,让凌以星根本睡不好,甚至会失眠。
再加上贺承墨日日夜夜的折磨。
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
贺承墨过去单膝跪地,伸手抚摸着凌以星的头,像是知道了一切般。
他含笑说着:“亲爱的,是不是很难受?老公这里有药,想不难受了,就过来求求老公,老公给你好不好?”
说着,贺承墨从马甲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药瓶,在凌以星面前晃了晃。
凌以星听到药丸的颗粒声,哭的声音更大了:“求求你,别折磨我了……我想睡觉,睡觉……”
贺承墨是心理学教授,他不会不知道自己的爱人得了什么病。
她恨贺承墨,恨他为什么这么卑鄙无耻。
“那就过来取悦老公。”贺承墨站起身,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墙角处的凌以星。
凌以星抬眸,无神的双眼看着他,心里是不想服从,但耳边的声音和脑袋的钝痛,太痛苦了。
这痛苦迫使她不得不从。
凌以星慢吞吞的站起身,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