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京城机场,齐东来带着不少人缓缓走出来,一排黑色的豪车停在外面,他当仁不让的坐在第一个,摘掉了自己的墨镜,淡淡问道:“泰丰企业的事情怎么样了?”
坐在驾驶座上的是个女人,三十来岁的年纪,但身上却有一股烟视媚行的味道,这不是贬义词,而是任何人只要看她的这一双眼睛,就能从里面看到无尽的媚意,有的女人就是这样,天生内媚,或许她只是正常的看一眼,男人都会暗自思忖是不是她对自己有想法,如果她真的想要勾引一个男人,那么绝对不比狐狸精差多少。
钟玲慧,齐东来得力干将兼炮友,身高一米七二,年过三十,但身材依然火辣,尤其是说话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江南女人的软糯,仿佛能甜到心里,但如果有谁真的相信了这种错觉,那么一定会死的很惨,知道钟玲慧的人,都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十足的狐狸精,一朵鲜艳的交际花,为什么鲜艳?是因为人血浇灌的多了,所以才鲜艳,不知道多少男人在床榻之上被她迷得七荤八素,转眼就就翻脸无情被打落深渊,钟玲慧从后视镜看到齐东来俊俏的面庞,娇笑说道:“一群小小的商人而已,对付起来没有难度,连续吓唬几次,就全部都妥协了,现在整天惶惶不可终日,就像是一群待宰的牛羊,只要咱们拿着刀子过去,他们自己就会伸出脖子让我们动手,唉,太简单了,实在是没劲。”
齐东来闻言,笑着说道:“有劲没劲的你都要把事情给我办好,这可是一件大事,具体你也知道了,泰丰企业现在的确就是个破烂,但只要等国家政策出台,啧啧,光是扶持的资金就能给到五个百分点,这是多么大的蛋糕啊,可不容许出半点差错。”
钟玲慧露出委屈之色,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在红绿灯口停下,回头这样盯着齐东来,可怜兮兮的说道:“这件事本来是你做的,可是却临时跑去江城潇洒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小浪蹄子,居然吸引着你连京城都不愿意回来,麻烦事都由人家来做了,人家可是兢兢业业不敢出半点差错的,但你却不相信我,还怀疑我。”
这软糯的声音再配合着浑然天成的演技,顺利的让齐东来小腹内升起一团火气,他打开窗子,喊了两声,一个穿着黑西装男子过来,齐东来说道,你去开车!男子打开车门,钟玲慧下来,寒冷的天气,却只穿着短裙,露出两条黄金比例的黑丝长腿,齐东来直接就把她拽进车里,在嬉笑声中,紧紧的抱住她,一边上下其手,一边笑道:“骚货,成天就会勾引老子,我告诉你,我去江城可是有正事要办,上一次跟你提过的那个小子,可是不好对付,我这是找人商量对策去了,另外,我在江城可没有碰女人,那群庸脂俗粉,怎么比得上你一根汗毛?与其担心我出去玩女人,我倒是要担心担心,你这个狐狸精有没有趁着我不在偷汉子。”
钟玲慧娇笑说道:“人家怎么会干这种事嘛,而且其他男人哪有少主您这么厉害。”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一个简单的动作,让齐东来甚至都有了反应,如果不是没有在外人面前上演活春宫的习惯,他现在恐怕已经开始提枪上马了,只好压抑着,发泄般的捏了她一把,说道:“等会儿回家,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厉害,不过,泰丰企业的事情,你可不要大意,如果出事了,我可要拿你是问。”
钟玲慧就躺在齐东来的怀里,闻言轻笑两声,从自己胸前深深的沟壑之中摸出一台超薄手机,这个动作又让齐东来咬牙,妈的,还真是个狐狸精,钟玲慧拨通了个电话,说道:“少主回来了,不放心泰丰企业的事情,既然如此,咱们就要表现给他看,马上拟好合约,明天一早,我们就去跟他们签合约,待宰的牛羊,也该宰了吃肉了。”
那边回应道:“没问题、”
作为这一系列事情之后,钟玲慧才笑着说道:“看吧,不会有问题的,泰丰企业现在根本无人问津,我们又是一直给他们压力,他们只要识时务,就一定会妥协的,除非这时候杀出个第三者夺了咱们的造化?可是这可能吗?谁会知道这泰丰企业有这么大的潜力呀?发财的机会,就在我们手上,谁也拿不走。倒是少主您,为了个混黑道的臭小子,还去江城来往奔波,是不是太抬举他了?”
齐东来眼中闪过一股寒芒,说道:“那个小子本身就不简单,他从无到有的过程迅速而又惊险,每一步棋都走的冒险至极,但偏偏又能成功,这说明了他是一个有野心,还是个有运气的人。运气这东西,反过来说就是气运,老一辈人都信这个,有的人物看似平平无奇,但就是能成气候,原因就是这气运。本来我还不信,但后来了解愈发深刻之后,才发现这小子就是大气运之人,首先内部人才齐全,能文能武,并且忠心耿耿,外面有徐家为其助力,那个徐家的疯女人,甚至为了他连命都不要。而且我打听到,他跟许应怜也有不菲的关系,虽然没有挑明,但是许应怜暗中对他还是多有照拂,他现在的发展一日千里,外部又造就了一切成功的契机,只要他有鱼跃龙门的可能性,马上就能上升到一个极高的层次,现在他不起眼,是因为他还没跃过龙门。”
钟玲慧听着,神情微微不屑:“我就不信能有这么邪乎,要对付他,美人计足以。”
齐东来大笑,拍了拍钟玲慧的脸蛋,说道:“你的确是漂亮,寻常男人都逃不过你的美人计,但是那小子估计是个例外,其实我调查之后,才发现这小子最牛的一点不是什么潜力,而是女人缘,各个都是天姿国色,论年龄,有比你小的,论身份,有比你高的,论姿色,也绝不比你差,别的我不说,就是徐家的那个疯女人,虽然脑子不好,可是她妖娆的身段,不知道多少人暗中惦记着,我琢磨过不少计策,唯独美人计没琢磨,因为我觉得,那小子压根就不可能中计。”
闻言,钟玲慧愈发不服气:“我就被贬低的一文不值?”
齐东来却没有再说话了。
翌日,喜悦酒店门口,我收到了股份转让协议,即日起已经生效。
一股强烈的狂喜之情涌入心中,我甚至想要放声大笑,还好,克制了下来,将文件珍而重之的放好,看着忐忑不安的隋远三人,说道:“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如果以后还有人找你们麻烦,记得跟他们说,我长安齐东来等他。”
既然事情都解决了怎么还会有人找我们麻烦?
三个人正在纳闷,我却已经匆匆离开了。
望着我的背影,他们一阵阵的不安。
隋远喃喃说道:“长安齐东来?齐家的少主不应该是京城的吗?这话什么意思。”
中午十二点,得知木已成舟的齐东来脸色铁青,一巴掌甩在钟玲慧的脸上,打的美人脸颊高高肿起:“你不是告诉我,绝对没有问题的吗?现在是怎么回事?被人捷足先登了,你给我个解释!”
钟玲慧看着恐怖的齐东来瑟瑟发抖,捂着脸颊流泪:“那三个人我已经审问过了,他们一口咬定,泰丰企业是被少主您收购了,临走的时候,还说是长安齐东来。”
长安齐东来?
正牌齐东来思忖少许,忽然间脸蛋变成猪肝色:“郝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