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和娘。”顾延又指正着佘笙的称呼。
佘笙笑意渐隐,说着:“罢了,那长安城好茶定是多的,许也看不上我这茶。”
顾延也到了床边落座,将她揽在怀里摸着她的脸儿道着:“笙儿,娘亲与爹爹定不会嫌弃你的,你且放心。”
“我只是觉得你我如此挺不孝顺的,还是别让他二人知晓的好,省得你落得一个不孝的罪名。”佘笙道着。
顾延伸手解着佘笙身上比甲的结扣,吻着她的白嫩肌肤道着:“论孝道而言,你我的婚事既是佛祖师太见证的,何来的不孝之说?”
佘笙也顺着顾延脱着自个儿身上的衣物道着:“你这是歪理,这会儿还未到推拿的时辰吧?”
顾延取过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地说着:“笙儿,并非是给你推拿,乃是我想要你了。”
“湛郎~”佘笙面色一羞,前边她就该知晓顾延是如此习性的,只不过还是劝道,“你身子也不好,也莫要好色贪欢才是。”
顾延在她耳边轻声言道:“我为你守身如玉廿五年,既是欢愉之事,为夫怎得能忍住,且你我才三日一回,哪里就算是贪欢了,别的新婚夫妇哪个不是夜夜贪欢的?”
他怀抱软玉温香哪里还能忍得下去,烛影轻摇,又是一室春光泄。
直到丑时至,二人还相缠在一处,可外头火把光芒亮如白昼,传来脚步声音亦越来越响。
顾延将浓露尽泄在了软玉私密处,才将她放开,取来在一旁滚着的热水替佘笙轻擦拭了身子才给她穿戴着衣物。
佘笙早已累得不行,随着顾延弄着。
“官爷,这里头乃是我坊主的屋子,你们可不能进去。”王燕云亦是衣衫凌乱得而来,她怎得会想到丑时之时苏珍川会带着军队闯入里头,也连让小厮去请着梅知府。
她刚要过来禀报见着苏珍川与一大群茶商和钱塘武林处的里长乡绅有头有脸的人物尽数到了主院里头,门口有着铭园的小厮拦着。
“走开!蛇妖作乱害人,我等需要杀了她才好,否则城内哪里还能有安稳得日子。”
“我家坊主毕竟也是个女子,你等这些大老爷们要进去也是不好的。”王燕云连说着。
佘笙由顾延扶下楼,上了轮椅开了门道着:“几位大半夜里来我铭园,这是来请我去赴宴呢?还是来庆贺本坊主开摘新茶之喜的?”
“妖女出来了!”
“你这妖女,还不现身?巫医你快将这妖女收复了去!”
佘笙面色坦然着见着面前几个男子的指控,徐徐地打了一个哈欠,也要怪顾延,若非是他,她这会儿哪里会有这般累。
“佘笙,你谋害苏珍珠证据确凿,更有使用妖法至泉水变黑,你这妖女必须要死!”苏珍川出来说着。
佘笙剥弄着手上的红色指甲道着:“苏侍郎,只有当朝者不仁或有大灾这妖魔才会出来横行,如今大印风调雨顺陛下也贤明的紧,你如此说是觉得陛下的龙气治不住妖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