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到同事打电话回来说是急火攻心,问题不大,但这几天还是要有人照顾比较好。”对方如实说着。
舒若尔紧张慌乱的心,稍平稳了些,她非常感激的跟对方道谢,并要到陪舒父去医院之人的电话号码。
分秒不耽搁的转拨过去。
简单几句沟通,对方将手机递交给舒父,并告知他,“是舒小姐找您。”
“爸。。。。。”舒若尔话还没正式说,就被舒父打断,“听那些人讲你受伤了,这是真的吗?”
不等她答,又严厉强调,“不准撒谎。”
“是。。。。。”本意是不想让他担心,结果却连累他跟着受罪,舒若尔很是过意不去,“对不起爸。”
父女两就各自受伤这件事说了好一会,在将气自己故意隐瞒的舒父哄好后,舒若尔鼓起勇气提起另一件重要事件,她开始说,“爸,等下会有两个人过来接你去安城。”
“你又不在,我去安城干嘛?要去也是去你那啊。”舒父还想过去照顾她来着。
舒若尔舔了舔唇,看眼正留着自己的胡静芳,“家庭住址被曝光了,你现在住着不安全,反正。。。。。我这边有人照顾,过两天也会出院回安城的。”
舒父仍表示不愿。
唇被贝齿咬得发青,舒若尔绕着头发,很是焦躁。
胡静芳见此,纵有不满却也并未说出来,反而是在任嘉致回来第一时间起身离开,算是体贴的给出空间。
舒若尔心里压力稍微减轻了一点,但总体还是沉甸甸的。
她在任嘉致坐到病床边时,再度鼓起勇气,“爸,我有件特别重要的事要跟你说,但你答应我听了不要太激动,太生气好吗?”
如果没有发生这出意外,她是想,如果确定自己不是替身,那等拍完这次外景,就带任嘉致回家,当面跟爸爸坦白,争取得到爸爸同意再出席寿宴。
哪想,计划不如变化,走到如今这步,她若再不主动坦白,等会任父他们去了。。。。。。。
想到那个画面就头痛。
“嗯,你说。”一无所知的舒父还沉陷于对女儿的心疼之中。
舒若尔主动抓紧任嘉致的手,而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的任嘉致也回握住她。
“我结婚了。”终于说出口,舒若尔大松口气,不等那边回过神来,又一鼓作气的继续,“跟任嘉致,就是刚刚记者跟你提到的那个任家,就是上次在苏城陪我的那个人,等下过来接你的是他爸跟他堂哥。”
一口气说完,等了两秒,没等到回应,她又忐忑开口,“爸,你刚刚答应我不生气不激动的,这事等到安城我们再说好吗?”
还是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