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若尔紧邹起眉,一按音量知晓是被关了静音。
她打开通话记录,看到最早一通是早上九点半,最后一通是十几分钟前,中间两个小时,密集的打了两轮。
也不知道这么急着找她是为了什么?
想到那女人的身体状态,她心里咯噔慌了一下,纤指落到未接来电上,按了几秒,终是没有回拨过去。
她想到,如果那女人真是身体又出状况,医院会有人跟她或任嘉致联系。
而她所有未接来电都没有医院来电,证明,情况并非她最初想的那样,变得糟糕。
她摇摇头,起床,换衣服出房。
厨房里发出声响,是舒父在准备午餐,舒若尔走过去,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叫人,“爸。”
也不知道昨晚,她跟任嘉致胡闹到半夜,有没有被听到?
舒父闻声转身,盯着她看了几秒,一如往常的开口,“时间掐的正合适,快去洗漱准备吃饭了。”
“嗯,爸辛苦了。”把父亲接过来,却还要父亲给自己做饭,对这点,舒若尔也觉过意不去。
舒父笑笑,“闲着也是闲着,以后想给你做饭都没多少机会了。”
“爸。”舒若尔不喜欢听爸爸说这样的话,感觉像是要远离她似的,很悲观。
舒父还是笑着,幽默地解开这个话题,“不管是婆家,还是你跟嘉致的家,都不缺佣人,你好意思让我做饭,嘉致都不好意思让我动手。”
“我如果想吃你做的饭,他不好意思也得好意思。”舒若尔也顺着接话。
父女两相视一笑。
该转过去炒菜的炒菜,该去洗漱的洗漱。
可待洗漱完,饭菜端上桌,人坐下还没开吃,舒若尔的手机,就又有来电进来。
房门没关,铃声从房里传到客厅,异常清晰,悦耳。
想到起床时看到的那十几通未接来电,猜测打这通电话的人又是同一个,舒若尔笑着的脸沉了下去,纹丝不动的坐到铃声中断又响起,才略不耐烦的起身回房。
拿起手机一看,果真是自己想的那个,她的眉不自觉地就紧邹起来,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划下接听,却并没有先开口。
“姐姐,是你吗?”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不是她以为的那人的,但也跟是那人差距不多。
是那女人的女儿,是与她同母异父的。。。。。。。该算是她名义上的妹妹。
邹着的眉,更紧了些,舒若尔冷淡的,“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