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婚事商定的非常顺利,只是任父任母想留女儿在家过年,把允许他们领证的日子推到了年后。
而婚礼则要等2月,任嘉致小两口的办完之后再商定。
最高兴的莫过于钟逸城。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春节,年后,他也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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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着酸软的腰起床,拉开窗帘,入目是纯净美好的白雪皑皑,美的让人心旷神怡。
洗漱完出来的任嘉致从身后拥住她,与她一同看外面景色,忽而戏笑出声,指向楼下,“看那梅花,挺立于白雪之中,红的甚是娇艳,像极你昨夜动情后的这。”
指向楼下的手,随着话落覆在她胸前,作恶。
舒若尔被欺负的浑身一颤,脑中也不由想起昨夜,他要这样,又要那样的,没完没了的折腾……
俏脸倏红,娇嗔的以手肘轻捅他,“你不准再说了。”
这种事,做完就行了,拿出来讨论多难为情。
“好,听你的,我不说了。”任嘉致从善如流,下一瞬又将她身体转向自己,低头吻上她娇艳的唇。
“嗯……”猝不及防被他吻住,舒若尔只能发出呜咽的轻吟。
他不说了,他继续做。
缱绻缠绵的吻,胜过窗外无限景色,点燃了这个雪白清晨的火,唇齿交缠的暧昧声,混合着女子的娇吟,让安静变得越发生动。
可他觉得不够,吻到怀中人儿气喘吁吁,又顺着她唇一路密密麻麻的吻到锁骨下,那上面遍布着的痕迹,是他昨夜的杰作,想着她在自己身下绽放,舒服到忘乎所以的模样,任嘉致身体越发滚烫,富有硬度。
“嗯……嘉致……”一大早就这么热情,舒若尔有些受不了。
昨晚太过于放纵,现在的身子是经不起他这么热情的攻势的。
会忍不住为他化作一汪春水。
“我在。”任嘉致知道,她喜欢听这两个字,说话间抬起埋首在她身上的脑袋,吻了吻她唇,忽而将她抱起,快步走向那张还没整理的床。
知道他要做什么,舒若尔急急的轻抵着他,提醒,“你今天要出差,该动身了。”
他衣服都已经穿戴好了。
“看到你起来就迈不开腿,做完这次再走也来得及。”任嘉致将她压到床上,动作极快的脱下自己衣服,附身下去继续方才的亲热,又说,“等会儿一走少则2天,多则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就让我再好好爱爱你。”
她穿的睡袍,只需解开前面的结……非常的方便他行动。
听到这话,舒若尔心里也浮起离别的不舍,本来还想拒绝的她,伸手抱住他,气喘吁吁,“今天都是小年夜了,人家都要放假了,你还要跑出去,反正我不管你这次要去多久,年三十那天我都要看到你回来,想要你陪我过年,你必须陪我过年。”
被他宠爱这么久,她的性子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娇纵,会霸道的对他提出自己的要求。
“好。”任嘉致应着,非常喜欢她让自己陪。
自己也很喜欢要她陪。
……
如同昨夜一样,他这次也非常的激动热情。
不同的是,他今早的嘴特别甜,边做边跟她说爱,还强调,“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一定要相信,我是爱你的,我爱你如命,我永远都只会爱你一个,永远……你都不要忘了。”
舒若尔觉得他好奇怪,怎么会突然跟她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