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还真自己是上官家的大小姐了,给脸不要脸的賎人……”
“……”
那些话,一字一句的传到allen的耳朵里,他虽然不知道那个老妇人在骂什么,但是光是看妈咪的脸色,就知道肯定是什么难听的话,allen一下子讨厌起了裴悠然。
上官雨沫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裴悠然的面前,伸手将严少爵往自己的方向拽来,一张精致的容颜,阴云密布。
“舍得出来了?我以为你准备一辈子躲在车里当缩头乌龟呢?”没了严少爵的拉扯,裴悠然稳住了脚步,一脸蔑视的打量着上官雨沫,当看到她怀中的孩子,怒火从烧。
就是这个孩子吗?裴悠然一想到这个孩子是上官雨沫跟别的男人所生,还试图带着孩子嫁入严家,存心给严家蒙羞,她的眸光里就一片厌恶。
allen对上裴悠然嫌弃的眼神,轻灵的双眸不似之前无辜,看向裴悠然的眼神,冰冷无比,虽然年纪小,但是将那气势发挥的淋漓尽致。
“严夫人,你这样泼妇骂街一般的嚷嚷,还真是让我感到荣幸,原来我还可以令人前一向优雅高尚的严老夫人一秒钟变成神经病,看样子,我的用处还是挺大的,你说是吗?”上官雨沫勾唇扯出一抹弧度,那笑,一点温柔都没有,冷酷十足,看向裴悠然的眼神更是嫌弃,仿若在嘲笑她此刻就像市井小民一般,那恶心的嘴脸,让人倒尽胃口。
“你怎么下来了?不是让你不要下来吗?”严少爵担忧的看着上官雨沫,在看着他怀里安静沉默的孩子,心中一痛。
上官雨沫转过头,嘲讽的看着严少爵,嘲讽的说着他:“等你解决吗?我看等到十年后你也未必能够解决,毕竟是你亲生母亲,你能够对她怎么样?严少爵,我说过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今天如果不是因为allen,我会乖乖坐在车上吗?可是偏偏某些人,蹬鼻子上脸,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大的本事,真当我上官雨沫怕了吗?”
一字一句,上官雨沫说的十分的缓慢,却不难听出她熊熊燃烧的怒火,她已经够忍耐的了,就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她不想给纪少堂添乱,偏偏有些人还总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蛋疼的让人无语。
严少爵被雨沫这一番话堵得无话可说,选择了沉默。
“自己带着个野种不要脸的住进严家,上官雨沫,我告诉你,只要我一天还活着,我就绝对不允许你进入严家大门半步,你想要嫁给少爵,想要做严家少奶奶,下辈子投胎投个好人家再说吧。”裴悠然的话越来越尖酸刻薄,上官雨沫却只听到她‘野种’,原本盛怒的情绪更加的高涨。
儿子是她的宝贝,也是她的底线,谁碰触到都不行。
“你说谁野种?有种在说一遍。”上官雨沫杀人的目光凌厉的落在裴悠然的身上,她口中的野种,可是她的亲孙子,该死的,她的孩子,她宝贝都来不及,绝对不容许别人来伤害他。
“野种,说的就是他这个野种,不要脸的賎人,带着一个野种来勾搭我儿子,有什么样的妈肯定就有什么养的种,我看这野种以后也好不到哪里去。呸。”裴悠然看到上官雨沫生气的神情,得意的笑着,不是一直都从容淡定,哼,也不过如此。
“道歉。”上官雨沫担忧的看着儿子一眼,发现他没有什么异常之后,将怀中的儿子递给了严少爵,一把冲到了裴悠然的面前,抓着她的衣领,阴沉的开口。
裴悠然闻言,‘嘁’了一声,恶心的看着眼前雨沫:“叫他杂种还算客气,你还要我向一个杂种道歉,难道我说错了,他就是一个杂……啊……”
不等裴悠然说完,雨沫已经抬手甩了她狠狠一巴掌,裴悠然来不及反应,生生承受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为我儿子打的,这一巴掌,是为了我爷爷打的,还有这一巴掌,是为了我自己打的,裴悠然,你在教一句野种试试,信不信我弄死你。”雨沫一边说着一边又是狠狠的几巴掌,直打的裴悠然一阵哀嚎。
裴悠然也被打懵了,一下子无从反应,任由上官雨沫揍打着自己,严少爵在一边抱着allen也无法制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打。
“裴悠然,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在惹怒我,后果你承受不起。”松开了裴悠然的发丝,雨沫居高临下的看着瘫倒在地板上的裴悠然,转身从严少爵的怀中抢过儿子,朝着别墅走去。
严少爵走到了母亲的身边,将她扶了起来,说道:“妈咪,我希望今天的情况是最后一次,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严少爵深深的看了母亲一眼,知道她明白自己的意思,示意佣人扶着裴悠然回去,自己也跟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