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北岩松开对她的钳制,将袖子挽起,抚摸着手臂上一个圆形的伤疤,道:“每次洗澡的时候看到这个伤疤,我就控制不住**,幻想着有一天能把你按在床上,做到你求饶为止!”
“恶心!”贺兮厌恶地骂道,胃里一阵翻涌,她以为祈北岩是个疯子,但从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祈北岩的手在她脖子上流连抚摸,眼里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光是想着你就能让我兴奋,我真是迫不及待想尝尝你的滋味!”
耻辱与恶心的感觉同时涌了上来,贺兮依旧没有回避他的眼神,而是重复道:“我要见我的女儿!”
祈北岩总算拿开了手,凌空一击掌,站在不远的保镖立刻从隔壁房间把云兮抱了出来,交到他手里。
贺兮抬高头想看一眼,但祈北岩却想逗弄一只宠物般地若即若离的在她跟前踱步,却让她不能看到襁褓里的孩子一眼!
几番努力无果,贺兮索性不再挣扎,而是定定地看着他。
“你的女儿真漂亮!”祈北岩赞叹道,手指还搁在云兮的小脸蛋上抚摸着。
贺兮背上涌起凉意,她恨恨地说道:“不准碰我女儿!”
祈北岩顿了一下,继而大笑出声,连云兮都被震醒了,挣动着小手哭闹起来。
笑声戛然而止,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哭闹的云兮,贺兮呼吸一紧,生怕他在下一刻翻脸,做出什么伤害云兮的事情来!
然而祈北岩似乎很乐意看到她紧张的样子,突然又撒开眉毛一笑,转手将云兮交给佣人,然后走到贺兮跟前,道:“你放心,我只对你感兴趣!”
禽兽!贺兮只觉得气血上涌,如果可以,她真想把眼前的人撕成碎片!
“如果你想报仇的话尽管来,”她道:“但是道上的规矩是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能伤害云兮!”
“果然跟在贺行云身边久了,连说话也变得有味道了,”祈北岩转身坐到沙发上,接过手下倒来的酒,看着贺兮道:“考虑一下跟我吧,我可以放过你女儿!”
“不可能!”贺兮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祈北岩状似随意地摇晃着红酒,道:“没关系,你可以慢慢考虑,我们有的是时间。”
从他的口吻中,贺兮仿佛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他想做的,恐怕不止报复这么简单吧!
突然记起那天与祝家的人碰面时候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她试探道:“你和祝家的人合作?”
祈北岩抬眸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但这却无疑验证了贺兮的想法,她又道:“祝家的目的不是我吧……是贺行云对不对?”
“你们联手,想要挟贺行云?”
贺兮大胆滴地揣测着,她知道祝家是冲着k市来的,威胁贺家威胁贺行云,根本拿不到任何好处,甚至可能被群起而攻之,那祝家现在的举动就是别有目的,难道……他们想扳倒贺行云?!
祈北岩迟迟不肯表态,贺兮已然猜到他们的目的在什么,当下冷笑道:“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祈北岩问道。
“你和祝家,想扳倒贺家,”贺兮反问道:“你觉得这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祈北岩道:“贺家说穿了就是个代言人,政府的代言人,在k市的地位就像花瓶一样,摆在最显眼的地方的时候可能价值千金,但是一旦打碎,主人家马上就会拿出另一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