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急,人到门口,牙膏从牙刷上掉了下来。
“瞧瞧你,今早又是怎么回事?四爷没惹你吧?”
沙沙的脚步声跟出来,用充满磁性的嗓音暗哑的说话,有阅历的女人会用同样方式回应。
像她这样架不住勾的,只能出洋相。
刚才与四爷的身体贴了一下,她明白过来,四爷不让她早晨来房间的原因,现在四爷站在她后面,體味很性感檎。
她从桌上抽了纸,蹲下去擦牙膏的时候,心跳特别快。
“跑什么跑?”见她站起来就走,四爷蹙眉上前,握住她腕子,“没牙膏,你回去刷个什么?魍”
说罢,就攥着她腕子,转身又将她拉回浴室。
浴室的拉门是两块磨砂玻璃,从外面看,里面的人影很朦胧。
四爷把她向前拽,她站到盥洗台前,肩膀被男人散发热量的胸膛堵上,一只修长的手臂伸向口杯,从里面拿起牙膏。
“还发呆?”
她能感觉到男人俯低头,说话时的呼吸喷在自己耳根和锁骨相连的区域。
深深抬起牙刷,男人的大手朝上面挤出一条新牙膏。
“谢谢四爷,我……,”她转身,整张脸迎向了四爷胸膛。
牙膏的小帽盖没旋上,滑进盥洗盆内,下水翻板打开了不少,盖子能掉进去。
“呦!险的很!”
四爷身体往前倾,全部压在她身上,伸手捞起盖子,把牙膏拧上,投口杯里。
深深闭着眼睛,整张脸红着。
男人骨骼大,把她挤着的时候密不透风,身上味道很撩女人。
刚睡醒的男人,闻着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洶膛挤着她的脸,除了热,还有沉闷的回音。
“起的这样早,可是特意到四爷房里来讨好的?”
不知不觉,四爷走到墙边,开了浴室的排气扇,笑着瞥了她一眼。
这么远观深深,低着头,还是很平常的,虽然身子抵在盥洗台边,但好在她瘦,看不出她缩着。
她朝四爷抬头看,脸蛋从长头发里露出来,才看到脸通红着。
四爷打开排风扇后,两手兜进睡袍口袋,打了个哈欠,没注意深深此举。
深深抿了抿唇,把头低下去,定了一秒钟,方才说道:“四爷,我出去了。”
四爷嗯了一声。
脚步声有些急,出了浴室就用跑的,没几秒钟,房门关上。
宁静的清晨,已经听到楼下花园有佣人讲话的声音了。
四爷缓步挪到盥洗台边,低头看了看洗手盆里的翻板,唇边露出一丝笑,转身倚着台,暂时没出去。
手里多了一包烟,拆了个口,抖了抖,出来一根,四爷拿着烟包送到唇边,把烟含住,点上了火。
倚着盥洗台,双臂交抱的朝浴室的吊顶吹着烟雾,眼瞅着吊顶上的紫荆花纹,神情若有所思,没多久,笑着甩甩头,抽着烟从浴室走出来回房了。
……
7点半,深深坐在餐厅,等四爷下来。
沉沉的脚步出现在门口时,深深下意识挺直了腰杆,装出目不斜视的样子。
四爷走了进来,换了羊毛衫和休闲裤,居家打扮,瞧的出来,今天没打算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