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所有佣人,因为这一幕,目瞪口呆。
深深的力气还不至于打断鼻梁骨,但那一瞬间的疼痛是在所难免的。
他揉着鼻子抬眼不抬头的偷偷打量这女人,心说,还真是母老虎,打自己老哥,现在又来打自己老公。
“我鼻子流血了。”
果然,深深蓦地睁大了眼睛,睫毛凌乱的眨了眨之后,就抬手,试图把他手从脸上拿开蠹。
“我看看……”
他却一转身,大步上了楼髹。
……
不住在公馆的这段时间,房间也每天都有佣人打扫。
四爷进了屋,反手打开吊灯,看着熟悉的摆设熟悉的布景,竟然有点哀愁。
“叩、叩。”
门外非常轻微的敲门声,似乎正代表着她的愧疚与不安。
四爷唇边泛起温暖而欣慰的微笑,让开一步,便为她打开了门。
她站在门外,先没说话,一双很严肃的眼睛认认真真打量了他的鼻子,后来才吁出一口气,对他道:“没事吧?我为我的行为道歉。”
四爷很感慨,舒心的柔柔一笑后,伸手将深深拉入了房间,而后房门关上。
他两站在房中,暂时都没有说话,只是彼此看着彼此,眼眸中含满了绵绵的爱意。
身高差异下,四爷俯低头,看着站在他下巴处的她,心就酸酸涩涩的,低落的情绪快要表现在眼睛里时,他伸手将她拉到了怀中。
“深深啊……”
“你说啊。”
深深紧紧抱住他的肩胛骨,将脸朝向他的颈子,与他亲密的贴在一起。
四爷便将她搂抱的更严实,更紧密,仿佛怕丢了她一样:“你告诉四爷,你能等四爷多久?”
她叹了口气,将他轻轻推开,仍旧陷在他怀中,却仰头直逼着他深邃的眼睛:“你知道你有多奇怪吗?”
“我知道。”
他承认,并且抿唇笑了一下。
“那你就告诉我出了什么事,好不好?”
四爷短短一瞬间,从她深情注视的眼眸中逃离,转而就将她推开了,人走到窗边,将窗打开了一半,见风灌进来,甚至还扬起了纱帘,他便淡淡问她:“可不可以?”
“可以啊。”
深深朝他走过去,其实是等着他的下文。
他从西裤口袋摸出了烟,坐下床边,神情萧索的眯眸点了一根,夹着烟吸食的时候脸朝着窗户,那双深邃的眼睛显得颇为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