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修肯定巴不得殷时青越早发现越好!
殷时青发现后的表情,一定会精彩万分。
崔秋蓉只要将殷时青如何利用她母亲害死他们的孩子,又如何抢走她的孩子后逼死她可怜的母亲一系列吐出……
再辅以殷时修早就到手的辅证……
殷时青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崩。
其实真要追究旧案,他们已经找到崔秋蓉,这会儿就可以了。
但殷时修没有急不可耐,而是借黄婷婷造势,殷时修要的已经不单单是一个结果,因为结果是他早就知道的。
他要的是事件的影响力不断扩大,让殷时青从高处跌落,跌到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为此,他压着耐心,像条毒蛇似得蛰伏在暗处,慢慢逼近那个爬上高位,正自得其乐的罪人。
想通这一切的陈澜,神情复杂,一时间竟不由自主的同情了一下殷时青,而后嘀咕了句,
“妈的,玩心机的男人真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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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澜能想到什么地步,能把他的心思掌握到什么地步,殷时修心里是有底的。
但他的心思,也总有陈澜没法全看透的地方。
比如他这般造势,这般步步为营,将事情扩大,不仅是针对殷时青。
他还要给殷绍辉和周梦琴,以及殷家上上下下,里亲外戚看的明白,看的清楚,看到心里害怕。
他要借着这个机会奠定自己家主的地位。
殷家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新的家主上位,家中多少会生动荡。
尤其是发展到今日这家大业大的殷家,分支分家谁不想回来折腾一下?
他不想等上位之后,还要经历里亲外戚的试探,揣摩。
索性一次到位!
只是殷时修没想到,他在这算计着殷时青,却有人远在伦敦算计着他。
他在北京待了两个礼拜。
回伦敦前给苏小萌打了个电话,这时,伦敦正是周五晚上十点。
北京是凌晨四点,他人在机场。
“一会儿要登机了。”
“恩,好,路上平安。”
“到伦敦,我先绕一下公司,开个短会,到家可能到晚上了。”
“恩,好,别太累了。”
殷时修也应了声,让她早些睡,这才提着行李上了飞机。
只是电话视频通讯,根本满足不了他对妻子的惦记。